“明白,我一定守口如瓶,不告訴任何人。”
傅總把這么重要且私密的事情交給他來做,說明把他當成是心腹中的心腹。
陳河自然也希望自己不辜負這份信任。
掛了電話之后,陳河立刻就去準備,飛快趕往江東。
傅景深跟陳河交代好了以后,又走到了江浣浣房間。
他敲了敲門。
“誰啊?”
江浣浣在里面問道。
聲音還帶著些雀躍。
或許以為是江梟在敲門吧。
傅景深忍著心底酸澀,道:“是我。”
里面頓時沒了聲音。
沒說讓他進去,也沒說不讓他進去。
傅景深苦澀的笑了笑,就這么不想和他說話么。
“我……要回去了,有些事想和你說。”
房間里,江浣浣一聽傅景深說要回去了,眼睛一亮。
南城哥靠譜啊。
這才多久啊,就辦到了。
一陣腳步聲傳來,房間門打開。
“有什么事,說吧。”
傅景深都說要走了,江浣浣之前將人無視的戰略也沒繼續的必要了。
這個時候還是讓傅景深有話說話,說完趕緊走。
這樣更好。
免得傅景深因為有話沒說,又在豬舍多拖延了幾個小時,橫生波折。
“我公司那邊出了點事,所以需要回江北,處理完了我就過來。”
傅景深躊躇道。
明知道江浣浣不歡迎他過來,卻還是這么說了。
“我不在期間,陳河會代替我陪在你身邊,保護你。”
江浣浣一聽,就不樂意了。
陳河?保護?
她怎么覺得說是監視,更為妥當呢。
“不用了,我不需要。”
同樣在門口站著的江梟也附和道:“浣浣有我保護就行了,你們沒有任何關系,就不勞煩你派人來保護了。”
他江家又不是沒有人了。
傅景深斜睨了江梟一眼。
“你保護?你能保護好嗎?”
“我怎么聽豬舍這邊的員工討論,浣浣前幾天還遭遇了劫匪,要不是有人相救,現在可能就在醫院了呢。”
江浣浣可不喜歡聽到別人質疑哥哥。
“是我讓我哥哥走的,這是我將計就計的計謀,哥哥一直都將我保護的很好。我不需要你保護,也不需要你的人,請你讓你的人不要過來了。”
無論是傅景深,還是陳河。
對于江浣浣來說,都是打擾。
偏偏傅景深還沒有打擾了人的自覺,總以為她好的姿態行事。
江浣浣說什么都不同意。
傅景深也沒有放棄,擺出一副不依不饒的架勢。
三人僵持了下來。
傅景深差點沒再度和江梟打起來。
很快,陳河趕了過來。
走到傅景深面前,恭敬的喊了聲“傅總”。
傅景深朝他頷首,“嗯”了一聲。
“我交代你的,你都記清楚了吧?”
陳河點了下頭。
身為傅景深的貼身秘書,這點記憶力他還是有的。
“定不辱使命。”
得到了陳河的保證,傅景深立刻不惱了,看向江梟時,還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那意思很明顯。
就算我走了,你們也別想有機會,可以私下里接觸。
“記住了就好,浣浣交給你保護,我放心。”
說完,傅景深沒再耽擱。
坐車回了江北。
江梟并沒有理會傅景深帶著挑釁的笑容。
區區陳河,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傅景深在這里的時候,都沒能在他手上討得了好。
竟然還將希望寄托在了自己的屬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