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浣浣在包間里等了很久。
久到她差點以為兩人都一起掉進廁所了。
要不就是瞞著她去做什么事了。
差點就要打電話,問問情況。
江梟和傅景深這才出來。
“你們上個洗手間怎么要這么久啊,菜都上齊了。”
江浣浣伸手,揚了揚自己手里的手機。
“哥,你再晚一秒鐘出現,我電話就要打過去了哦。”
江梟順勢坐在浣浣身邊。
拉住她的手。
“讓浣浣久等了,是我不對,可誰讓有人便秘呢。”
這話的意思,是傅景深在洗手間里……
江浣浣眨了眨眼睛。
這句話信息量有點大呀。
傅家的繼承人,身體似乎不太好。
傅景深橫了江梟一眼。
“浣浣,跟一個便秘的人在一起,一定很累吧?”
江浣浣:“……”
這兩人,到底誰說的是真的?
江浣浣怎么覺得,都是在說假話。
故意調侃嘲諷對方?
簡簡單單的兩句話,卻給江浣浣一種,兩人關系和好了的感覺。
很快,江浣浣發現她想多了。
并沒有和好,重新成為兄弟。
江梟和傅景深,你一言我一句。
都帶著刺。
并不激烈,還沒到江浣浣要出面當和事佬的地步。
江浣浣想,雖然不像以前那樣兄弟和睦。
但兩人的氣氛,看著也比前段時間和諧許多。
江浣浣默默吃著菜。
沒有插話。
兩人懟著懟著,江梟忽然開口,讓服務員上一瓶白酒。
江浣浣立刻抬頭。
“哥,又不是酒局,喝什么酒啊?”
她并不想讓兩人喝酒。
酒又不是什么好東西。
喝多了傷身。
兩人都是家族繼承人,在生意場上,有些場合推脫不掉,必須喝酒也就罷了。
平時沒事喝什么?
江梟看著浣浣,欲言又止。
默默不說話了。
將一個想喝酒,但媳婦一說就不囔囔著要喝了,卻又眼巴巴看著媳婦,想要喝卻又不能喝的妻管嚴形象,表現得簡直不要太明顯。
傅景深也看向江浣浣。
“浣浣,我也想喝酒,就讓他陪我喝一頓吧。”
江梟趕緊點頭。
江浣浣無語。
心里不想答應。
可兩人都有這個興致,她攔著也不好。
“那行吧,你們可以喝,但別喝太多。”
江浣浣退了步。
阻攔的心思歇了。
白酒很快就上來了。
是餐廳最好的酒。
可江梟和傅景深卻像是不要錢一般。
大口大口的喝著。
一邊喝,一邊說著從前讀書時候的事情。
“江浣浣,我跟你說,你哥讀書時候可受歡迎了,好多女生給他寫情書呢。”
傅景深借著酒力,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