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希漾聽見鎖門聲,心里已經有了數,“限制人身自由是犯法的,你以為餐廳經理是傻子?肯定是節目組的意思,說不定就是看我們任務進度太快了,故意把控節奏。”
“艸!優秀也有錯了?!”
傅子霖叉著腰踹門。
虞錦看著那扇搖搖欲墜的木門,“再踹你就要多賠一扇門,在這洗到明天吧。”
傅子霖立即收回了腳。
“別耽誤時間了,趕緊開始吧。”
她拿過水池邊的抹布和手套,朝他們一人扔一個,猝不及防接過洗具的虞希漾和傅子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面前一堆雜亂的碗碟和旁邊不知名的瓶瓶罐罐。
虞錦拿過碗開始清洗,洗了兩個后,感受到身邊還沒有動靜,有些奇怪地轉臉,“你倆愣在那里干什么呢?沒洗過碗還是想偷懶啊?”
她只是隨口埋汰一句,不想,虞希漾和傅子霖在聽到‘沒洗過碗’時,表情明顯僵了一下。
虞錦怔住了,心底登時有種不祥的預感,“你們……不會真的沒洗過碗吧?”
虞希漾和傅子霖看到她不可置信放大的瞳孔還有手里好像隨時都能砸在他們身上的碟子,有些害怕地吞了吞口口水。
虞希漾:“沒……”有洗碗機為什么要自己洗碗?
傅子霖:“我也……”有傭人為什么要自己洗碗?
虞錦額角青筋直跳,努力遏制住想殺人的沖動。
她上輩子到底做了什么孽,為什么要在這里伺候兩個巨嬰!
“過來。”
少女唇角彎彎,語氣雖然很溫柔,但虞希漾和傅子霖已然聽出了里面的殺意,麻溜整齊地跑了過去。
飯是他們要吃的,錢是他們忘帶的,現在連碗也不會刷,身為男人,在她面前臉可算丟盡了。
“看好我是怎么洗的,只教一遍!”
“好!”
她教完一遍,虞希漾勉強拿起了一個碟子,把洗潔精倒在里面轉了一圈卻忘了擦外圈,傅子霖則直接把消毒水擠多了,剛一拿起來碟子就滑溜到臟水池里去了。
虞錦一把握緊了水池里的水果刀,嚇得虞希漾和傅子霖身子一抖。
這靜謐可怕的氣氛,不亞于剛才在鬼屋里。
“可以啊你們倆,干什么什么不行,吃什么什么不剩。”
“……嘿嘿~”
傅子霖怕她真能氣得拿起刀捅人,笑著緩解氣氛,“虞錦,你洗碗的手法真流暢!一看以后就是個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賢惠女人,誰娶了你誰就有福了!”
“呵。”虞錦忽略他的彩虹屁,“我這手法不是在廚房練的,是在實驗室練的。”
“實驗室?”
“洗量杯。”
“量杯?”
“嗯,你信不信我的解剖手法更流暢?”
“解剖?”
虞希漾和傅子霖以為她是在說冷笑話,剛要反駁,就見虞錦指尖精準按向了他們后頸的筋脈,露出了森白的牙齒,“先向耳朵后的靜脈里注射空氣,讓小兔子窒息而死,然后再用解剖剪、鑷子等小工具沿著它身體正中線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