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知道,大人和那位秋檢校談崩了。
“大人真蠢,竟然為了三個死人,得罪秋檢校。”
“嗯。”
解語和月舞都不明白,干嘛有錢不要,還要得罪別人,就為了不相干的三個死人?
她們可不懂公道。
而在后院中的蘇晴正在給徐川縫著一副皮手套,那皮也不知道從哪里得來的,雪白柔軟,又無比堅韌。
“有了這手套,川兒練劍便不會凍手了,也不知道那兩個神針老人后人有沒有盡力給川兒治病…”
她一邊縫著手套,一邊想著。突然,黛眉一挑,面露慍色。
“好大的膽子,敢威脅川兒?”
前院中發生的事,根本瞞不過她的眼睛。
……
秋檢校坐在馬車中,一雙眼睛都在散發著兇光。旁邊的王主簿,還有一個少年郎都噤若寒蟬,秋檢校真正發火的時候,他們是不敢打擾的。
“徐川這個病秧子,竟然為了三個平民死人,要得罪我?”秋檢校還是覺得不現實。
他實在想不出徐川為什么突然這么強硬了,而且,這么做對徐川根本沒有任何好處啊。
“徐川變了,不是三年前那個徐川了。”王主簿唏噓道。變化太快,快的他都有些反應不及。
秋檢校卻是冷哼一聲,不屑得道:“三年前我們能了結了上一個安城縣令,他徐川又算什么。沒我們,他也來不了安城。”
他話一出口,旁邊的少年郎便詫異看過來,王主簿有心想阻攔,卻也攔不住了。
秋檢校似乎也感覺自己有些失言,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沒有多說什么。
王主簿打破馬車中的沉寂道:“大人,要不,我們問問錢老…”
“呵呵,這點小事,何必驚動他老人家,不就是救我兄長的命嗎…既然明的不行,那就來暗的,我已經吩咐下去,今天晚上動手。他徐川即便想到了又能如何?”秋檢校冷冷一笑。
王主簿聞言,略一思量,竟然微微點頭,這些違法犯忌之事,他們也不是干過一次兩次了,以秋檢校的武功,誰能攔得住他。
“不過,有一個人有些棘手。那徐川身邊的黑臉青年,武功的確不弱。”秋檢校突然沉聲道。
王主薄和少年郎都有些詫異,他們可很少見秋檢校夸贊別人,王主薄嘿嘿一笑:“秋大人放心,任他武功再厲害,我們也有法子對付他。”
說著,王主薄湊到秋檢校耳邊述說一遍,后者聞言,頓時面露笑容,笑道:“哈哈,對,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妙,哈哈,妙計。”
他一句話,也是再泄露天機了,不過那少年郎只是半懂不懂。
……
送走秋檢校,李明剛剛和前者碰撞一番內功,竟然有所感悟,回去修煉了,徐川坐在廳堂中,回想著剛剛秋檢校的姿態,口氣。
撕破臉后,秋檢校一直洋溢著一股自然而然的肆意,張狂!
那是有實力做倚仗的底氣!
一個后天九重武者,也算是普通人中的強者高手了,當然有肆意的資本。
“實力?”徐川搖頭。“剛剛拒絕秋檢校,民意提升,我都能感覺到,我的身體力量都大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