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世恐怖電影看過不少,血腥場面更見多了,但是真正讓人感到恐懼的,從來不是畫面,而是人性!
這個江郎,絕對不是一個正常人,他是個瘋子!
一個實力強大的瘋子!
“邪,邪,邪!主人,撤,快撤。”雪山劍客搖著尾巴。
這是他自從跟隨徐川以來,遇到的最大的危險人物。
“繼續。下一個,我不說停,不準停。”江浪手里玩弄著黑色的長鞭。
沒人能看清剛剛舞姬是怎么死的。
徐川都沒看清!
太快!超乎肉眼能捕捉的速度!這就是意境層次和極限層次的差距?
如果說極限層次,是一種技法的極限,是能觸摸的,那么意境,已經超出了常理,超出了可理解范疇,這是一種玄之又玄的境界。
“讓我驅散這些舞姬,難道不是因為我,是因為這江浪?”徐川心中突然感覺剛剛自己純粹自作多情了。
他要怎么救這些舞姬?
江家人?顯然在江郎這個四公子面前都不敢放個屁。
江知府已經搖頭,已經準備起身。今天這么開心的日子,又被這個四兒子給毀了。
在場也只有他敢離去,別的人都不敢走!而徐川看到他起身,眉頭更皺,今天他來的目的是什么?
就是送這個毒瘤上路的!
這時有一個舞姬繼續開始跳舞。
她竭力跳著,仿佛腳下踩著刀尖,在她的面前,已經有下人開始收拾尸體,擦拭地面。
“無趣,無趣…”江浪搖頭。他手里的長鞭似乎隨時會甩出去。
“我得救這些舞姬。”徐川在識海中道。
“別,主人,別!”雪山劍客急了。
“無聊。”江浪的手掌揚起,對面舞姬的雙眼都恐懼的閉上。
就在江家眾人都以為這舞姬也要被處死時。
突然一道聲音響徹樓閣。
“無聊,真的無聊,這種曲目有什么好玩的。”
“嗯?”江郎轉頭看過來。
整個樓閣內的江家人,包括已經起身的江知府,江有德都看過來。
說話的是身穿青衣的徐川。
“完了,完了,主人,我們地府見。”雪山劍客吐著舌頭。
“徐大人…”老丁都蒙了,這個徐川在胡言亂語什么?
江浪看著面前的青年,笑了:“你說什么?”
徐川朝著江浪拱了拱手,笑道:“四公子,這種曲目實在無聊,在下倒是有個主意,想來四公子會覺得有趣。”
江郎眼中露出一絲詫異之色,盯著徐川道:“說來聽聽。”
“在下這里有許多銀票,不凡讓護衛們把銀票綁在箭上,射到東江河里的石頭上,再讓這船上的侍女,舞姬,下人們跳下江去爭如何。爭到了,他們可發了財了呢。”徐川微笑著從懷中掏出一沓銀票,這是他儲物法寶玉扳指里剩下的所有銀票了。那玉扳指是江金枝之物,徐川當然不會戴在手上。
此言一出,江家人們是面面相覷,舞姬們雖然驚怒,可有個別已經感覺出算一線生機。
江浪笑了,贊賞的看了徐川一眼:
“好主意,好主意,就這么玩!”
徐川心中松了一口氣,對付瘋子,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方法。他看向那些舞姬,樂師…
東江河雖冷,可起碼是條活路,在這里,那就是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