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他再忘不了。或許是因為越得不到,所以越想得到。總之月牙兒成了他心中的一個瘴!
他越發的想要月牙兒成為他的女人,甚至他想要月牙兒成為他將來的王妃!這是他從來沒有對別的女人動過的心思。今天看到月牙兒那一舞,他更堅定了這個想法。
和月牙兒比起來,一仙,算什么?
可是月牙兒現在就拜倒在徐川面前,為什么…為什么是徐川,為什么不是他?他哪里比不上徐川,論地位,他是岐王帝儲君,代領帝俊衛。徐川則只是妙音公主駙馬,天策衛統領。論長相,他和徐川一時瑜亮。
夏津下意識的沒有去比較實力,那是找虐。
總之,如果現在坐在那案后的是他,面對著月牙兒仿佛虔誠的信徒,仿佛忠貞的侍女面對自己主人,帶著一片風光來向他獻酒,這是何等佳話。
可惜,他不是徐川。
他只能妒忌看著,然后幸災樂禍的想著徐川怎么處理這事。坦然接過酒杯,接受月牙兒的示愛?那妙音公主能放過你?不接受,從此之后徐駙馬落下個實實在在畏懼公主老婆的名聲。
其他人也個個看著徐川的反應。
徐川確實有些頭大,他知道月牙兒是一個很有勇氣,很有才華本領,也有自己主意的女子。
如果兩人相識的時間更早,早到徐川身邊都沒有蘇晴,徐川承認,自己說不準都會成為月牙兒的傾慕者之一。
可是時勢不同,徐川心有所愛,情有所鐘,如今更和妙音公主有約在先,對妙音公主,雖然妙音公主一直是請求他相助的一方,可徐川卻能感受到,妙音公主無形中帶給他的幫助也很多。
他不是得隴望蜀,四處留情的人。所以對月牙兒的勇氣,只能輕嘆一聲。然后在背后鳳姑那一雙仿佛欲要一巴掌將月牙兒手中的酒杯拍飛的眼神中,徐川笑著伸手接過了那杯酒,痛快的一飲而盡,朗聲道:“月姑娘舞蹈果然不凡,甚至達到了意境之道,佩服佩服,這杯酒本官喝了,你快起來快起來,上次本官為你出頭,也是你有冤在身,本官秉公執法而已,何須如此大禮?”
說著,徐川略一虛扶。
真元調動。月牙兒便款款起身,她臉頰微紅,眼眸卻散發著亮光,她也明白徐川的身份難處,她只想向徐川表明自己的心意,這就夠了,并不想讓徐川進退兩難,起身之后,便順著徐川的話道:“徐大人秉公執法,為我姐姐洗刷冤屈,月牙兒今日得知大人來此,便投桃報李,借意境玲瓏局為大人獻上一舞,事先未曾稟明,希望大人莫要驚擾。”
“哈哈,驚是驚到了,擾卻是沒有的。”徐川哈哈笑道。
三言兩語,原本凝重的氣氛就化解開來,廳堂內的眾人也都半信半疑,不過他們就是一看客,此刻是萬萬沒有插嘴資格的。
只是想到徐川還有一層督察院督察大御史的身份,烏石心頭跳了跳,慶幸自己沒有和這個徐駙馬交惡,不然后者要是心生不滿,說他天沙河觀內有弟子勾結邪修,鬧騰上一陣,還真有些吃不消。
民不與官斗。到了修真者這里同樣如此,宗門散修自由是自由,在一方也是地主霸主,可是在朝廷面前,還是規矩點的好。
燕飛云也想到這一點,臉色有些吃不消了。
而有厲害修士修行耳目神通的早就仔細聽著上面的交談,頓時恍然。
什么愛意,什么和公主爭男人?
真是低俗!
這是人家月姑娘借舞報恩好不好。今日之舞,本來已經足夠驚艷,加上又是為了報恩而非取悅大眾,這一舞可是想不傳揚出名都不行了。
當然,更多年輕俊才,都城內的風流修士也重重的松了一口氣。
“呼,還好還好,月姑娘沒有心中所屬,那我就有機會。”
“你?你也不照照鏡子,真是屎殼郎爬褲襠上了…”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