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公公笑道:“駙馬放心,咱家看陛下修為日進,大有把握,如今有意放權,非對天劫無望,只是遵循往例罷了。”
徐川點頭。
這時遠處殿門突然開了。
“外面的可是徐駙馬?”
一道中正平和的聲音傳出來,徐川聞言轉身看去。
只見岐王帝身穿月白華袍,精神抖擻從中走出,身旁還跟著一個妃子,那妃子同樣有金丹修為。徐川明白皇家有許多功法是有采陰補陽的功效的,也沒吃驚,只是躬身行禮道:“徐川見過陛下。”
鄧公公也微微躬身。
岐王帝微笑道:“朕聽說徐駙馬在邊關立下赫赫戰功,雁王和云王,明王都對駙馬贊賞有加,朕也欽佩的很啊。”
“陛下過譽了。”徐川道。
“哈哈,既然駙馬來了,那便與朕喝上幾杯,和朕多說說邊關之事。”岐王帝笑道。
“微臣遵命。”徐川點頭答應,心中也微松。
看心態,岐王帝的確大有把握,而且也沒有絲毫的不適。
不過就在徐川心里這般想著的時候。
藏于他袖袍之下司明尸君骨笛竟然突然震動了一下,整個骨笛邪氣大盛,仿佛見到獵物般蠢蠢欲動起來!
徐川大吃一驚,這邪氣對他的體質而言不算什么,僅僅有一些涼意罷了,且以他此刻的修為,也輕易就將這邪氣遮掩阻擋,不露出體外絲毫。
可司明尸君骨笛他已經煉化了,怎么突然顯露這異樣。他目光一掃。
鄧公公吩咐擺酒,那妃子恭敬站在岐王帝身后,一切如常。
唯一的區別,就是岐王帝說話時,靠近了些。到了他三丈范圍之內!
“是岐王帝?”徐川心中一動。
無人發現。
岐王帝的眼中也在這一刻閃過一抹詫異之色,接著這種神情化為了一抹輕松。
這種感覺,很古怪。
仿佛心靈上的輕松,一種壓力的消散,雖然沒有絲毫痕跡,但無形中就像是少了一層枷鎖。
而在皇宮另一處,岐王帝平日處理政務的議事殿內。
夏津坐在皇位上,他的面前跪伏著一道身影正惶恐求饒,夏津的臉上掛著一絲淡淡笑容,突然這笑容一窒。
“嗯?劫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