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實際上,夏六公子心里嘀咕的很。
“三哥怎么還不來見我,小妹也沒點消息?大事不妙啊,大事不妙…”
這時一道身影走進來。
“夏瑜公子,你的事發了,沒想到公子竟然是“鯊寒派”的大護法,血債累累,當真好作為。”
個個抬頭看過來,來者赫然是圣職司指揮使厲東。
那夏瑜公子,乃是定王公子,也是拿出血核的那位,頓時面色如土。
其他公子們看著。都在心里想著自己的根底,有沒有大毛病。
也有人在外面幫他們活動著,他們是上頭的人,上面的人倒了一個,下面的人就遭殃一片。
甚至有人把主意都打到了圣公侯徐家的老家身上。
“鼎源兄,這件事只能求你了。”一個顯然活的很是優渥的中年人跪在徐鼎源面前求情道。
“進卿兄這是做什么,快快請起,快快請起,于家七童多么正直的一個人,我這當伯父的豈會坐視不理。放心,我這就修書一封去給川兒。”徐鼎源連道。
“多謝鼎源兄…”那中年人聞言感激涕零,又說了半天,這才離去。
他一走。徐鼎源如今的大夫人然夫人才走過來。
靠著顯圣公侯的余蔭庇佑,徐鼎源也成了先天了,可看上去還是上了年紀,頭發都染上了花白色。
然夫人忙道:“老爺真的要幫他說情?”
“說個屁!”徐鼎源哼哼道:“川兒那是什么性子,說情?我找不痛快嗎?再者,我聽說這次的事,就和川兒有關,他們這些人不知道,只當受了牽連,我卻知道,聽說是欺到浪兒頭上了。”
徐川生了孩子,徐鼎源豈能不見?老年人還是喜歡孫子的,更不用說還是兒子不待見他的情況下。他知道的消息也不全,當然就說這種不全的話。
“哼哼,咱家浪兒那是什么人,那是小侯爺,敢欺到咱們身上。那于家七童名聲在外,修行有成,過去這老于多得意,結果卻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主兒,死了活該。”
“那老爺說修書一封…”
“老夫當然得修書一封,問問我那孫兒好不好。”徐鼎源道。
然夫人這才笑了。
……
不少人焦急。可這次是犯在朝廷手里,動靜還這么大,沒多久,一個個被查的近乎底兒掉的公子世子就被依法處置。
就是云王第六子,當今帝后的兄長都被判入軍衛做一軍衛百年。
一時間誰也不敢求情了。而那些這兩年又略顯張狂的權貴們也頓時收斂起來。
顯圣公侯府上。
顯圣公侯徐川正和一條蟲子琢磨著一塊龜殼。
“這龜殼不是仙器,更像是一煉器材料。”小蟲子分析道。
“煉器材料?”徐川握著龜殼,他覺得沒那么簡單,可的確無法認主,但那讓人忍不住的誘惑渴望。
這時蘇晴端著茶水走進來,輕輕放到一旁,那小蟲子竟然立刻朝著蘇晴爬過去,蘇晴也抬起手掌,將那蟲子放在掌心,溫和笑著逗弄起來。
“夫君,還沒弄明白?”蘇晴看著徐川里的龜殼,遞過茶水輕聲問道。
“嗯。”徐川一笑,隨手收了這龜殼,接過茶水輕抿一口。
“浪兒呢?又出去了?”
“他的性子,怎么能閑的住。”蘇晴搖頭道。
徐川卻笑道:“多出去闖闖是好事,再說還有夏冰跟著。”
蘇晴只能輕嘆一聲,兒大不由娘,她也拴不住。
徐川喝著茶水,突然眉頭一挑。
“有客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