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臉說實話還算好看,但是臉上長了一些凹凸不平的奇怪玩意兒,看上去像是瘡,但在眾人的記憶中并不知道這樣遍布了半邊人臉的瘡該叫什么。女人一邊撓著那些奇怪的瘡,一些滋滋的響聲讓眾人明白這些瘡并不是柔軟的。
在女人把瘡摳破以后,從瘡里面還流出了些許的膿,看上去格外惡心...
女人在聽到花京院的喊聲以后,面無表情的轉過來,眼神中除了冷漠以外,什么都沒有:“那個...不好意思,我臉上長了暗瘡,現在癢得很。有什么事情嗎?”
花京院咽了一口唾沫,強壓下那股惡心的感覺,說道:“不好意思,請報警!那邊有人死了!”
“什么?請什么?”
“請報警!”
“請什么警?”
“請報警!”
“什么報警?”
“請報警啊!”花京院頓時有些抓狂了,“那邊有人死了!警察呢?警察在哪兒!”
女人這下好似聽懂了,晃了晃腦袋,然后點頭:“嗯嗯,知道了,聽到了,有人死了,所以報警是吧...知道了知道了。哎呀,臉上的暗瘡好癢啊,好癢啊...但是一摳就破...”
說完,女人轉身就走,嘴里念叨著‘報警’這兩個字,一邊好似什么也沒有發生一邊,若無其事的朝著自己的房子走去。
林真天等人不禁打了個寒顫,喬瑟夫一個激靈,背脊頓時挺直了:“我的天哪!這個鎮子里就沒有一個正常人嗎?還是說我們現在已經處于敵人的控制中,已經看到幻覺了?”
“不知道,現在這樣子的話,應該只能去多找幾個人問問了吧?”波魯那雷夫提議道。
林真天摸著臉頰道:“我還是覺得走比較好...”
“喂喂~幾位,你們是外地來的吧?”
一個沙啞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在迷霧之中,一個手持拐杖的老婆婆走了過來,她面帶著微笑,臉上的皺紋在笑起來以后仿佛能夾死一只蒼蠅。
喬瑟夫疑惑的看著她:“是的,有什么問題嗎?”
“啊啦啊啦~現在霧氣這么大,要是離開的話會很危險的哦,畢竟山上都是懸崖,一個不小心,很有可能會墜落下來...”老婆婆微笑著說道,“上坡跟下坡不一樣,這邊上坡都是很困難的哦。”
“放心吧,婆婆!我的駕駛技術可是很好的!”波魯那雷夫說道,“刀片超車我都能輕易做到,更別說上一個坡了!”
林真天連連擺手:“不不不,你那并不能算輕易吧?我們一車人差點就死你手里了。”
“你好啰嗦啊,不就是失誤了一次嗎?用得著一直這么說嗎?”
“哇,你總共就只用過一次刀片超車,還差點被大卡車給撞了!成功率目前為零!而且上坡用不著刀片超車吧?”
“我只是比喻!比喻你懂嗎?”
“......”
看著突然又吵起來的兩個人,老婆婆有些不知所措,一臉莫名其妙的看向了喬瑟夫。喬瑟夫頓時干咳一聲,問道:“可是老婆婆,我總感覺這個鎮子的人有些怪怪的,也找不到可以休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