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滾!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那個男人大喊道,“我這里,只有有厄運來的時候,才會有其他人過來!你們走!這里不歡迎你們!”
說完,男子一把將整盤的雞食全部撒在地上,然后自顧自的跑回自己的房子里去了。
林真天等人在籬笆外面面面相覷...
花京院看向眾人,聳了聳肩:“看他這態度,應該是不會協助我們了...”
林真天摸了摸頭,問道:“喬斯達先生,這位...他到底是誰啊?為什么跟阿布德爾這么像?”
喬瑟夫深吸了一口氣,嘆息著說道:“他就是阿布德爾的父親,一直隱居在這里,不參加外界的任何紛爭...但因為阿布德爾的事情,我不得不來他這里。至少,需要把阿布德爾的消息告訴他...”
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所有人一言不發...
“......”波魯那雷夫臉色有些難看,隨即轉身就往來時的方向走去,什么都沒說...
林真天皺了皺眉,想要攔一下,但手停在半空中,話也沒說出口。他不禁回頭看向喬瑟夫,想要問問有關于阿布德爾爸爸的事情,但是他卻看到了另外一副場景。
喬瑟夫和花京院都是一副忍著笑的表情,承太郎面無表情,而那個阿布德爾的爸爸也從屋子里走了出來,臉上帶著微微的笑容...
“誒?”林真天頓時挑了挑眉毛,目光看向正在怪笑的兩個人。
喬瑟夫干咳一聲,微笑著說道:“咳,別這么看著我們,只能說是一個小小的玩笑...小小的玩笑~”
“哈?”
林真天的表情也變得極其怪異起來,目光變得極其怪異...
喬瑟夫剛想解釋,但又笑了出來,拍了拍花京院的肩膀道:“花...花京院,你來給林解釋一下,我不行了,我先去笑會兒!”
當林真天把目光放到花京院身上的時候,花京院立刻強憋著笑干咳了一聲,解釋道:“簡單的說,就是阿布德爾先生根本就沒有死,只是受了點傷而已。當時只有我,阿布德爾和喬瑟夫先生在醫院,所以這件事情只有我們三個知道,承太郎應該是從喬斯達先生那里聽說的。”
承太郎點了點頭:“老頭子跟我一個房間的,他送阿布德爾去醫院,回來之后就告訴我了。”
“所以只有我和波魯那雷夫不知道?”林真天頓時瞪大了眼。
阿布德爾沖著林真天揚了揚眉毛,笑道:“嘖嘖...不要在意這些不重要的點,林!只是開一個小小的玩笑而已,我的確是受了重傷,但并不是因為荷爾荷斯,而是因為J·凱文,他在我的背上刺了一劍,而且傷口很深...”
“但...荷爾荷斯不是...”
阿布德爾頓時把圍在額頭上的頭巾掀開,露出了那一道傷疤,并解釋道:“我在發現子彈能夠拐彎,并且打向我的頭的時候,我的頭就已經開始向后仰了,但因為子彈的速度還是太快了,我并沒能完全躲開。子彈就這么擦著我的額頭打了過去,因為擦到了我額頭的頭骨,產生的震蕩讓我大腦暈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