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這都是些什么話。
不過方才溫桓和阿離在語音房間里笑得確實是十分張狂就是了。
溫桓似乎發現奪筍王在這個時候也上了線,又聽見阿離叫道:“哎?涯哥,你怎么上線了呀?”
“睡不著。”奪筍王說道,語氣倒是輕快的很。
“還真是少見,你之前明明都是到點就睡覺的人。”
溫桓又聽奪筍王說道:“現在年級大了,也想學著去放縱一把。”
明明是無比清朗的聲音,但是配上方才奪筍王的語氣,倒還真的為他增添了一種老成持重的感覺。
想到這里,溫桓不僅又笑出了聲。阿離這個時候被她調動的也跟著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說道:“阿月,你笑什么?”
“哈哈哈哈哈,你不也在笑嗎?”
這話也不知道究竟如何戳中了阿離,最后他居然笑到錘起桌子來。
“你們兩個呀……”奪筍王的語氣中似乎透著幾分無奈。“要是阿硯和景哥這個時候過來了,還以為自己走進了什么奇怪的地方呢。”
“不過話說回來,阿月你剛才到底在笑什么啊?”
溫桓還是第一次聽見奪筍王這樣叫自己的名字,他的聲音溫和又好聽,偏偏語氣中有些時候莫名的又帶了一點點果決。溫桓總覺得自己的心跳在某個時候似乎是漏掉了半拍。
是了,那種感覺就像是遇見了清朗溫和的海風。
“沒事,就是覺得你方才說話的語氣挺好玩的。”
阿離這個時候像是想起了什么,說道:“你可別看涯哥現在這樣,平時在外面的時候他看上去可是兇得很呢。每次到公司的時候都是一副‘舍我其誰’的樣子。不過嗎,涯哥雖然看上去有點高冷,但是和他熟悉之后會覺得他人還是挺不錯的。”
溫桓聽到阿離這句話,莫名其妙的腦補楚了一個黑道老大的形象。
只是轉念之后又覺得不太對,但是根據阿離方才所說,她實在是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咳咳……”似乎是發現阿離還要繼續滔滔不絕的講個不停,溫桓就聽見奪筍王咳嗽了幾聲。原以為他是擔心阿離泄露出去過多的隱私,就聽見江涯說道:“你這小子,怎么都不挑好的說。再說了,現在我面對你們倆的時候都熱情啊。都快十二點了,還陪你們兩個上來打游戲。”
他的聲音中卻還帶著幾絲若有似無的笑意,溫桓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問道:“對了,方才聽阿離那么說,你們倆難道是一個公司的同事?”
“那倒不是,就是我有幸見過涯哥工作時候的樣子。”阿離幾乎是炫耀一般的說出這句話,語氣聽上去可愛極了。
“原來如此啊。”溫桓說道。“說起來,阿離你今年應該是剛上大學吧。”
“嗯?為什么這么說?”
“因為……我覺得你的聲音聽上去挺年輕的。”想了半天之后,溫桓憋出了這樣一個理由。
她總不能說自己覺得阿離看上去實在是太單純,看上去像是個剛上大學的孩子吧。
“我的聲音難道聽上去很老嗎?”似乎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奪筍王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