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倒在傅斯年腳邊,沈惜月抱緊他的雙腿,哭著哀求道,“斯年,你聽我說,這些都是假的,一定是萬志雄為了離間我們而偽造的,你不要相信他,不要上他的當!
斯年,萬志雄現在在哪里?讓我見一見他,我要親自問一問他為什么要這樣陷害我?”
沈惜月有把握,只要能讓她見上萬志雄一面,對他說幾句話,她一定能讓萬志雄獨自把罪責都攬下。
可惜她不知道,萬志雄已經死了,而且死前對她已是絕望透頂。
看著沈惜月抱緊自己的雙手,傅斯年惡心至極,想不明白自己怎么會這么多年都看不清這個女人的真面目。
用力掰開沈惜月的雙手,把她推開,傅斯年拍了拍自己身上剛被沈惜月碰過的地方,仿佛那里沾上了骯臟的東西。
傅斯年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沈惜月,事到如今你還不肯說真話嗎?這些東西我已經找人鑒定過了,全都是真的,沒有一條是假的。”
沈惜月哭的梨花帶雨,仍在為自己辯解,“斯年你居然懷疑我,我們這么多年的情分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萬志雄為了讓你放過他,什么都做的出來,你找來鑒定的人說不定也被他買通了。”
傅斯年見她仍不知悔改,雙手拍了幾下,門口保鏢馬上押進來兩個人,是沈連和于媽。
把沈連和于媽推到傅斯年前面,保鏢退到了一旁。
沈惜月詫異地望向二人,發現他們都是鼻青臉腫的,明顯受過教訓了。
如此場景,沈惜月心知傅斯年一定是知道了所有的事,自己再掙扎也無補于事,索性收起了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一臉無所謂地看著傅斯年。
沈連年紀大骨頭脆,而且這些年一直是養尊處優的,根本受不了那些保鏢的拳腳,還沒怎么開始逼供就把他和沈惜月做過的事吐了個一干二凈,此時他低著頭,既不敢看傅斯年,也不敢看沈惜月。
而于媽剛開始挨了幾個耳光時,還惡狠狠地叫囂著:她是未來傅太太的人,誰敢動她就是找死!待粗暴的拳腳如雨點一般落在身上時,她才意識到沈惜月也許已是自身難保了。
看著沈惜月和沈連如喪家犬一般的樣子,于媽跪在地上對著傅斯年不停地磕著響頭,哭嚎道:“對不起傅先生是我該死,我也是沒辦法的,一切都是沈小姐逼我的,她讓我把你和太太之間的情況隨時報告她,太太的行蹤也是她逼著我說的。
再加上···再加上先生你的確要和太太離婚,還搬出了傅園,我真的以為你不喜歡太太,才敢對她不敬的。先生你放過我吧,我家還有幾個孩子要靠我養的,不是為了多賺一點錢,我也不會聽她話的。”
看著于媽狼狽的慫樣,沈惜月不屑地冷笑一聲:沒用的無知婦孺!
拍拍裙角站起來,沈惜月嘲諷傅斯年,“是我做的又如何?你原來對蔣星辰這么絕情,人死了才在這里假惺惺的裝深情,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我也是曾經真心喜歡你,想要嫁給你的。但你一直對我不冷不熱的,最可惡的是那個死老太婆,我一心向她示好,在宴會上跟前跟后地服侍她,可她不領情就算了,居然還在那么多人面前下我的面子,讓我死了嫁給你的心,還說即使她死了也不允許我進傅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