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眼中掠過殺機,他此時的手不自覺握上腰間的佩刀,這把刀其實按他現在的身份是無法佩帶的,不過這兒就幾人,平日除了交接也不和其他幾人碰面,他在這無事拿了個鐵皮來磨成了一把刀帶在身邊。
趙苪剛才看的那個洞,其實就是陸明的秘密基地。
他本身是山匪出身,留著些奇怪癖好不曾改變,自從被廖祝收了之后,那些事情不再擺在明面上,平日都是私下偷偷摸摸去做,尤其是到了這兒,他每日都是閑著無所事事,那股癮兒又泛了起來,恰巧在那洞里邊聽到了吱吱的叫聲,他拿著那刀往里邊捅去,竟是一窩不知是什么的東西在里邊盤踞。
那里邊的東西被他抓了出來,身上覆蓋這硬甲,頭部尖尖,有些和老鼠相似。
陸明把它抓出來時奮力掙扎,在他的手上留下深深的一道血痕。
陸明吃痛,喝了一聲抽出佩刀把它斬成幾段,又在它還有幾口氣的時候將它的皮一點一點挑了去。
陸明以前喜歡折磨人,這是廖祝也不知道的事情,實在是他偽裝的太好,隱忍了許久的一段時間,陸明不敢再對那些人下手,轉而將手伸向了這些不會言語的牲畜身上。
趙苪此時還在屋子里邊,她剛才不知怎么回事,忽然感到一陣心悸,周圍好像在有人窺伺她一樣。
在這待得越久,那股悶意越大,她起身想要走動,剛一動想到陸明之前不停囑咐她的那些話,趙苪就桌了回去。
她也看出了陸明身上隱藏著什么事情,這是她多年看人的經驗看出來的,那身上掩藏著一股兇虐的氣息,現在沒有對她怎么樣,應該也是因為廖祝吧。
等終于熬到了晚上,實際上趙苪只覺得過了很長的時間,這里邊只有幾盞油燈,她不知道外邊現在是幾時,直到陸明推門進來告知她可以走了之后,她才知道現在到了晚上。
陸明一路上一語未發,趙苪跟在他的身后,走過那些彎彎道道,最后到了一扇門前,陸明拿出一串鑰匙打開這扇門的鎖,轉身對她說道:“在這兒出去就是城外了,現在是夜間,外邊危險重重……不如……”
陸明想要將她留在這兒住上一晚,趙苪在屋內壓抑了半天時間,現在呼吸到了外邊的空氣,頭腦才清醒了些。
她一聽立即推脫說道:“不了,今天已經麻煩了陸大人這樣多,怎么好意思再麻煩您呢,現在已經到了這兒,陸大人就此別過吧。”
陸明沒有回話,他站在暗處,盯著趙苪的臉龐一動不動,他笑了笑,說道:“那好,就此別過吧。”
趙苪此時迅速往外跑去,陸明伸出手抓住趙苪的手腕往里邊扯來。
趙苪面一白,所幸她那一身力氣一直都還在,沒讓陸明得逞。
陸明萬分沒有想到,趙苪看著嬌.小,身上力氣竟然這般大,他沒有防備,讓趙苪掙脫開了手。
趙苪趁著他發愣的那一點間隙時間,人直直沖向門外,等陸明反應過來的時候趙苪已經跑出去有些距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