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房間里只剩下封御和溫晚兩人。
封御心臟有些亂跳,他沒想到一一那個孩子竟然直接說出了口。
他喉嚨微動,看向溫晚,眼神里放出淡淡的暗色,略微勾人。
他上前一步勾住溫晚的肩膀,語氣低沉充滿磁性,“晚晚,你介意嗎?”
他很想知道晚晚會不會介意被看到吻痕。
溫晚看著他們一個個跑的那么快,臉上流露出些不解,她回頭看著封御,單純的眼神,直白又明亮。
“明明是你咬的,怎么成了蚊子咬的?”
她又露出那處紅痕。
蚊子怎么可能咬到這么大?而且蚊子咬的會癢,但這個不會!
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釋,不過看他們樣子,他們心里好像都很清楚。
封御聽到溫晚這一句無心的話,深淵般的眸底卷出來一個漩渦,試圖將眼前的溫晚拉進去。
他輕笑一聲,再將溫晚圈在懷里,低頭直接咬了一下溫晚的唇,“嗯,一一亂說的,不要跟孩子計較。”
溫晚乖乖點頭,“好。”
然后她圈住封御的脖頸,再將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最近這段時間,她感覺自己有點上癮。
總是忍不住想對封御一親再親,就好像無論怎么親都親不夠!
明明這段時間她也不失眠了,不需要靠親親來讓自己入睡,可她就是忍不住想沾染封御的味道。
兩人難舍難分,最后還是封御微動身體,按住溫晚再次湊上來的小腦袋。
他呼吸變得有些沉重,身體的變化也讓他有一些難受。
他睜著那雙濃墨似的眼眸,強行壓制住心里頭的念頭,看到溫晚左手手臂,他沙啞著聲音,對溫晚說:“晚晚,我幫你換藥吧。”
他現在急需要別的事情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溫晚抬起自己的左手,白色的繃帶還在很好的包裹著傷口,她微微一笑,“我的左手已經好了,不需要再換藥了。”
封御瞇眼,神情間透露出疑惑。
槍傷怎么可能幾天就好,怎么都需要幾個月。
下一秒,溫晚當著他的面,將繃帶拆開。
完好無損的手臂一點也看不出來受過槍傷。
再仔細一看,那處傷口的肌膚比其他地方的要嫩一些,儼然是新長出來的肉。
但如此迅速的愈合速度,還是令封御感覺驚奇。
“這是因為我的血脈,所以才會那么快愈合。”
溫晚簡單的說出這句話,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平平無奇的事情。
封御的臉色卻有一些繃不住,他曾經聽說過末世時代,人類中出現了進化者,他們會在一定年齡覺醒血脈,成為人類中的佼佼者,成為領袖一般的人物。
那些血脈有各種各樣的,他也見過一些,但是像晚晚這樣的血脈,他還是第一次見。
如果一個人類能夠擁有愈合速度那么快的血脈,其實已經相當于是擁有了不死之身。
而這般逆天的血脈,竟然存在于晚晚身上。
“你覺醒了血脈嗎?”溫晚將繃帶扔在一旁,抬頭好奇的問封御。
封御搖搖頭,“我沒有血脈。”
這一刻,他忽然感覺到了他與晚晚之間的差距。
他好像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人類而已。
而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