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個沒完沒了了,個大老爺們兒比娘們兒還娘們兒,還要不要那張臉了,我都替你們臊的慌。”蘇母緊跟蘇父的步伐霸氣懟他們。
丁玉紅:“可不是,我們這些女人私底下也沒這么逼逼叨叨,還當著正主的面,嘖嘖嘖,臉皮沒那么厚,干不來這種事。”
李春芳:“做人不能揣著明白裝糊涂啊,這事究竟誰對誰錯,誰心里還沒點數嗎,年紀大了,也不能睜眼說瞎話啊。”
一家人全都護著蘇江柳,蘇江柳因為想起上輩子記憶而有些距離的感覺瞬間被拉近,這就是她的家人。
就連對她有諸多意見的大嫂在有人欺負她的時候,也是一致對外,有這樣的家人,她太幸運了。
“你們怎么說話呢,江柳這丫頭片子做的出來,還不讓人說了,獅子大開口的難道不是她?”
“一千八百萬,她怎么也說的出口。”
“一個巴掌拍不響,大順不要她肯定是……”
臉紅脖子粗的潑臟水還沒結束,賈安平大喝一聲:“行了,你們一個個大男人說三道四的,還有點男人的樣子嗎,你們都是看著柳丫頭長大的長輩,不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
“虧得你們都年紀不小了,說長道短的,還有個長輩模樣嗎?”賈安平的臉很黑,轉頭對蘇江柳道:“柳丫頭,是大順對不起你,他們家做的不厚道,你放心,你身后有我們給你撐腰,沒人敢欺負你。”
后面的話是對那些說三道四的人說的,那些人有意見,但賈安平是村里最富的,他們也不想得罪他,就像之前在他家不敢指著鼻子笑話蘇父一樣,也不吭聲了。
“你說是不是維平?”賈安平又叫了村長。
村長本不愿開口,樂得大家說蘇江柳,再怎么樣賈大順也姓賈,不管錯與對,他們蘇家不能欺負,但賈安平開口了,他還是得給面子。
“你四大爺說的對,有問題跟我們說一聲,跟大順離了,你就在村里好好過日子,有大家伙在呢。”
“謝謝四大爺、維平叔,謝謝你們的好意。”蘇江柳感動的不要不要的,然后對村長道:“維平叔,正好我有件事找你。”
村長:“……”
剛撂下話,就這么不識趣的找他做事?
不是很情愿,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不好打自己的臉:“什么事,你說。”
能不能辦,先聽聽她怎么說吧。
“我和賈仁啟已經離婚了,所以我想盡快把戶口遷出賈家,省的今后有麻煩。”蘇江柳一副避之不及,恨不得立刻跟賈家撇清關系的模樣,讓屋子里姓賈的大都不痛快。
不過這些跟她沒關系,蘇江柳看著村長道:“維平叔,今天就把證明給開了吧,明天去鎮上辦好。”
這不算什么大事,村長答應了。
丁玉紅見狀,迫不及待道:“還有賈大福家的糧食,得分出一半來,那可是我們小妹辛辛苦苦一年種出來的。”
有一半糧食,那江柳的口糧就有了,不用擔心她吃了他們的糧食。
這話一出,一些人不答應了:“做人可不能這么不厚道,小心遭天打雷劈,拿了那么多錢,還要人家的糧食?”
說話的人跟賈大福大哥賈大宏的關系不錯,賈大福不在,這些糧食自然就是賈大宏的,到時候他們也可以去借點。
村長皺眉:“這恐怕不合適。”
蘇母壓住要開口的丁玉紅,直盯著村長看:“有什么不合適的,那些糧食都是我閨女種出來的,他賈大福才出多少力,不給我們難道還要留給那些不要臉的東西?”
斜眼看著那些人,這話說的好像是賈大福,也好像在說他們。
蘇父默默點頭支持:“柳她娘說的對。”
賈安平也站在他們這邊,村長也就不去爭這些,反正不是他們家的糧食。
就這么,撲克也打不下去了,村長走了,撲克牌的所有者賈安平也跟著去,有些人去通知賈大宏。
當天不到晚飯的時候證明就已經開好了,拿到村里蓋章的證明,蘇江柳放心下來:“謝謝維平叔。”
“不用,為村民服務都是應該的。”
“還要麻煩維平叔,跟我們去賈家一趟把糧食分了,當個見證,省的有人以為我們拿多了。”
村長不愿意走這一趟,但賈安平說:“大福家離這也不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