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上跟農村一樣都是平房,只是看起來更齊整好看,幾個磚瓦房,大都是一些土坯房,還有一兩個個占地面積不小的大宅,道路更平整,人更多。
不過在蘇江柳眼里,沒什么差別,跟著她爹進了派出所,沒用太長時間就辦好了,畢竟里面也沒人排隊。
“去供銷社看看?”蘇父注意到閨女盯著供銷社大門看,以為她想買東西。
“不用了,我就是看兩眼。”蘇江柳沒進去的打算,她想著去過兩天去縣里,把手里的貨物都給賣出去。
村里人少說也有上千人,是個大村,難保不會有同村的過來碰見她,到時候不好解釋。
而且貨量大,鎮上也消化不了,在縣城市場更大。
兩個人就回家了,剛到家門口前面的大道,就聽見鬧哄哄的,好像有人打架。
“打死你個滿嘴噴糞的,讓你胡咧咧,就你長了一張嘴。”
這熟悉的聲音讓父女倆趕緊跑過去,誰敢在家門口欺負他婆娘/她娘。
轉個彎,就看見他們家后排,一群人擠在那,她娘和田大媽互扯頭發,其他人就在旁邊拉架,她大嫂、二嫂戰斗在最前線,偏偏有人拉偏架,她娘吃了不少虧,臉上都是抓痕。
撓的一道一道的,看的蘇江柳心頭火起,一個箭步竄出去,沖進包圍圈,狠狠鑿到田大媽的胸口上,第二拳緊跟著懟上腋下,田大媽瞬間哀嚎著松手。
“嗷——”
那幾個拉偏架的也沒放過,撞過去,倒了一片,屁股都快摔成八瓣兒的了,痛的她們齜牙咧嘴。
“娘,你怎么樣,我們趕緊回去上藥。”蘇江柳近距離看著她娘臉上一道道血痕,亂七八糟的頭發,恨不得把那幾個人再打一頓。
只是她想走,有人卻不讓她走:“你個癟犢子敢打老娘,還敢跑,我說大順怎么不要你,這么歹毒的女人誰敢要,大順他娘說不定就是被你給磋磨死的。”
“艸你娘的王八羔子,我弄不死你,個狗娘養的東西,敢打老娘,黑心爛肺的東西,騷狐貍你打啊,有種你再打啊,水性楊花,大順跟你結過婚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田大媽猙獰著臉撲過來要薅她頭發,打死她,蘇江柳也不是吃素的,繃著一張臉,要躲后面是她娘,反手薅住她的頭發往后一扯,一點也不留力氣。
“崩”
空氣里似乎都能聽到微弱的頭發斷裂聲。
最遭罪的是田大媽,頭皮和頭發的分離讓她恨不得一蹦三個高。
“你還說,你還說,滿嘴噴糞的老東西,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蘇母氣的眼睛都紅了,重新加入戰場。
之前她就是聽著巴雨田媳婦在那詆毀她閨女,當著她的面還沒完沒了,陰陽怪氣的,聽的人火冒三丈,她當時嗷的一聲就撲上去跟她廝打起來。
現在她還想打她閨女,弄不死她!
“艸你M的老狗B,吃屎了吧你,我給你洗洗干凈。”抓了一把泥就要往她嘴里塞。
蘇父慢了一步,還沒來得及關心媳婦兒,就被擠了出去,怒目圓睜:“田大嫂你敢!”
招招都往他閨女臉上去,心思歹毒。
本來都是女人,他不好動手,但現在顧不了那么多了。
兩母女的戰斗力驚人,在那些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把田大媽給打的蒙圈。
“好了,別打了。”
“住手,江柳你一個小年輕怎么能對長輩動手,名聲還要不要了。”
蘇江柳不在乎,但蘇母卻十分在意,看見蘇父,趕緊道:“把江柳拉出去。”
閨女已經離婚了,名聲上不能再有污點。
蘇父剛碰到閨女,田大媽一把扯住他:“耍流氓啊,蘇建設耍流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