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悶響聲伴隨著哀嚎聲響起,賈廉捂著自己的臉滿地打滾,鮮紅的血液從指縫流出來,身體佝僂成蝦子。
當時的情況,說時遲那時快,蘇江柳一把抽出籃子里的棒槌,直接呼到賈廉臉上,木頭和肉以及骨頭的碰撞,在寒冷的天氣里發出讓人起雞皮疙瘩的動靜。
巴雨田家的急匆匆的腳步頓時來了個急剎車,悚然一驚,不敢靠近,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不知是被零下的溫度給凍的還是嚇的,她的身體僵硬成棍兒。
蘇江柳若有所覺,往后看去,巴雨田家的戰戰兢兢的躲到草垛后面,心驚肉跳的,一臉劫后余生的表情,這個女娃子還真是小看她了,太狠了,比男人,不,比土匪都還要狠。
差點就要了人命吧,她還是別過去了。
蘇江柳看看草垛子,沒過去,嫌棄的看看被蹭到一點血的棒槌,寒聲道:“下次看見我,繞道走,不然我打的你滿臉開花。”
賈廉恨恨的看著蘇江柳,說不出話來。
“聽見沒有,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棒槌懟到賈廉額頭上,賈廉的瞳孔急劇收縮,在恐怖的壓力下忙不迭的點頭,連聲應道:“聽見了聽見了。”
蘇江柳被賈廉屁股下溢出的水跡給惡心到了,退避三舍的后退數步,他竟然被嚇到失禁了!
這種膽小鬼也敢來調戲她,真是把她當成病貓了。
“哼。”冷哼一聲,蘇江柳頭也不回的去洗衣服。
大冷的天,蘇江柳的手一碰到河水就冷的一哆嗦,太**了,水涼,厚衣服還難洗,得用棒槌敲敲敲,整個河道都是她敲棒槌的動靜。
賈廉聽到那一聲聲只覺得渾身發冷,哆嗦著爬起來頭也不回的跑了。
躲在草垛的田大媽也急匆匆的跑了,男主角都跑了,她留下來也沒什么意思,才不是怕了她蘇江柳。
半道上碰到閨女帶著親家過來:“娘,你怎么回來了?”
田大媽的閨女巴秀娟本來不想回去叫婆婆他們過來看蘇江柳的人腦,但她抗不過她娘,只能聽她的,否則倒霉的只能是她,不想她娘自己就回來了。
“沒事了,親家讓你白跑一趟,我們回去吧。”
賈大宏家的臉頓時黑了:“巴雨田家的,你耍我呢,大冷的天把我們叫出來,結果是溜我們玩呢,蘇江柳呢?”
“蘇江柳那母夜叉把人都打跑了,就剩她一個人,現在去也看不到什么,還不如回去躺著。”
“把人打跑了,誰?”賈大宏家的興奮的眉毛都飛起來了。
這件事沒多久就傳遍了村里,最近蘇江柳因為和賈仁啟離婚的事在村里熱度一度高居榜首,加上這件事更是火熱,各種各樣的猜測層出不窮,討論度達到空前的高度。
不過洗個衣服的功夫,蘇江柳回家的時候,在她家的人不但沒少,還多了。
蘇江柳知道是怎么回事之后,就十分后悔沒有過去看一眼是誰那么八婆。
“就碰到一個軟腳蝦,還想劫道,被我一棒槌給打趴下了,下次嬸子大媽你們看見了,可千萬別客氣,有些人就是欠收拾,不學好。”
蘇江柳坦坦蕩蕩,也沒有遮掩,熱情就慢慢降下來,然后又勸她趕快再找個男人。
“不說別的,要是你結婚有對象了,那些賈狗子也不敢找你的麻煩,男人是家里的頂梁柱,沒他還真不行,不然是非太多。”
“就是,你年紀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