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江柳正和她爹說著這次出差的經過,忽略其中的危險,但她爹聽的心不在焉,欲言又止。
“去他娘的,賈廉那小子活膩歪了,下次再讓我看到他,看我不弄死他。”
“行了,脾氣收斂點,別動不動就弄死誰,當自己是土匪呢,這么大的人了別總是沖動。”
“還說我,你剛才還不是氣的要打死他,要不是我攔著,那狗崽子連口氣都沒了。”
“誰讓他滿嘴噴糞,小妹在外地出差,壓根就不認識謝三那狗東西,怎么可能和他有什么。”
蘇國明和蘇國秀一邊吵吵一邊往家走,火呲愣登的,還沒消氣。
“行了,下次多注意點,再聽見誰在胡說八道,就讓他知道長嘴不是說瞎話的,不然就別要了。”蘇國明發狠。
一想到潑到小妹身上的臟水,就恨不得把那些人的嘴給縫上,一個個男人跟個娘兒們兒一樣。
“還用你說。”
“怎么回事,又打打殺殺的,都是當爹的人了,能不能別動不動就動手。”丁玉紅一聽男人們的對話就緊張。
“你知道個什么,飯做好了沒有?”蘇國明不想跟這個婆娘說。
“我什么不知道,關心你還錯了。”丁玉紅不滿男人的態度,繼續念叨他:“我要是不管你,我看你怎么辦,受傷沒有,都傷到哪兒了。”
李春芳見男人好好的,也不擔心:“怎么回事,打賈廉干什么,他說小妹什么了?”
蘇國秀:“艸,你不知道,今天我和大哥回來的時候,聽見賈廉那孫子跟他的狐朋狗友說小妹和謝三那狗東西有一腿,在那瞎編,看見兩個人約會看電影,鉆草垛子。”
越說越來火,恨的想回頭再揍那狗崽子一頓:“小妹就是眼瞎了也看不上謝三那種二流子,又窮又丑,還沒出息,人品低下,敢造謠,見一次打他一次。”
蘇父神情凝重的跟閨女下炕,沉聲道:“你們也聽說了?”
蘇母著急:“這是什么時候開始傳的,這些喪良心的東西,怎么什么話都能瞎說,這是要逼死我們江柳啊,他們怎么能這么歹毒,我跟他們拼了。”
氣的她厥過去,但她不能倒下,得先把這些碎嘴子給砍了,讓他們再胡說八道。
傳到最后,不是真的也是真的,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了,必須得馬上給解決了。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蘇母火急火燎的要去找賈廉他們算賬。
“娘,你別沖動,現在去找賈廉也沒用,既然已經開始傳了,不把罪魁禍首揪出來,還是治標不治本。”
蘇母像困獸一樣,一下就哭了,她不知道該怎么辦:“那你說怎么辦,不能讓他們這么傳下去,不然你就完了。”
蘇父:“著急有什么用,想想最近誰有嫌疑。”
他不急嗎,他也急。
蘇國明看到妹妹回來了,苦笑道:“回來了。”
蘇國秀:“都是賈大順這個狗東西害的。”
要不是他,怎么可能會有這些烏七八糟的事。
蘇江柳本人倒是很淡定,謝三的事在廠子的時候就知道了,再結合賈大宏家的這次和上次說的話,她一點也不意外,或者在回家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爹,娘,你們別上火,這件事我自己解決。”
蘇母焦急:“你自己一個人怎么解決,都不知道是誰。”
蘇父蹙眉:“柳,你知道是誰干的了?”
蘇江柳點頭:“大概知道是誰,不過你們放心,我也有她的把柄,絕對不會讓她有好果子吃,敢欺負到我頭上,我一定會讓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