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工能答應她過來,她就有機會,未必就會輸給蘇江柳這個女人。
戰意盎然的小鄭看眼蘇江柳,信心滿滿地走了。
當房間里只剩下蘇江柳和祁邦彥的時候,她慢慢靠近祁邦彥,一步一步,像是踩到祁邦彥的心上。
每靠近一點,他就緊張一分,消磨著他的膽量,他從來不知道自己這樣膽小。
蘇江柳在他病床邊站定,打破沉默的氛圍:“你不應該對我說點什么?”
祁邦彥視線下移,過了一會兒又看過去,直視她:“……說什么?”
眼睛里什么也沒有,根本看不清情緒。
蘇江柳不滿,一把捏起祁邦彥的下巴,兩個人的臉靠的極近,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的眼睛說:“說你昨天才表白,又拼了命救了我,為什么短短時間就變了?”
“讓鄭同志來照顧你?”蘇江柳危險的逼近,祁邦彥不斷后退:“你真的那么想?”
“我是為你好。”
“為我好?”蘇江柳氣笑了:“在跟我表白之后讓別的女人來照顧你就是為我好?”
祁邦彥倒在病床上,退無可退,心亂如麻:“你也看到了,跟在我身邊會給你帶來危險,你必須走。”
以后還會發生類似的事情,最好就這么算了,對她最好。
“你只是想讓我回w市,保證安全?”蘇江柳瞇眼,又想到一種可能:“或者你想利用鄭同志刺激我,然后跟你在一起,一舉兩得?”
“我沒有!”祁邦彥斬釘截鐵,俊臉很迷茫,他怎么可能會有那種想法。
“不是的話,那到底是為什么?”蘇江柳相信祁邦彥的話,但覺得不對勁,心里閃過一個念頭,難道他有什么事在隱瞞她?
看著祁邦彥因為她的靠近而通紅的耳朵,她確定了自己這個想法。
可她怎么問,祁邦彥就跟鋸了嘴的葫蘆一樣就是不說。
氣急的蘇江柳收緊捏著他下巴的手,語氣不善道:“那好,你跟我說清楚,你后悔了?”
“只要你說,我就當自己沒聽見你昨天說的話,我們之間回到從前。”
祁邦彥避而不答,身體緊繃,受不了兩個人過近的距離,去推蘇江柳的手:“你松開。”
“就不松,你怕什么。”蘇江柳一只手不方便,雙手捧住他的臉,強勢壓著他:“你看著我,躲什么,你最好說清楚到底是為什么。”
像電視劇里那種因為得了大毛病選擇隱瞞,遠走他鄉,拋下戀人,或者什么這仇那仇,不想連累對方的,她絕對不接受。
“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不說以后就永遠都不要說了,我們以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炙熱的呼吸在彼此的臉上,前所未有的親近,近到好像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咚咚咚,極速跳動,眼里只有彼此,周圍的時間都好像靜止了一般。
祁邦彥看清蘇江柳眼底的認真,如果他不說清楚,他們以后就真的沒有機會了,心如刀絞。
“啊。”祁邦彥露出痛快的表情:“傷口好痛。”
“什么?我沒有碰到啊。”蘇江柳手足無措,她一直注意不去碰傷口。
“祁……工?”老金一開門直接背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