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像是一顆定心丸,一晚上沒安寧的心安穩了:“一定會。”
“你的傷怎么樣,什么時候能出院?”蘇江柳作為一個朋友關心他的身體。
“就這兩天,傷口恢復的不錯,剩下的回去養著就行。”祁邦彥:“你的工作還順利嗎,什么時候回去?”
“還惦記著讓我走呢?”蘇江柳失笑,現在倒不怎么生氣:“差不多了,就這兩天。”
“這么快?”祁邦彥悵然若失,理智的他很快又道:“也好,這邊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時候,還是回去好,哪天走,我送你。”
“送我就算了吧,你都傷成這樣了,別害我被罵啊。”蘇江柳看見盧局長他們過來就說:“行了,不打擾你了,我先走了。”
祁邦彥心說不打擾,卻克制住了,盧局長、彭部長一起來找他,肯定是有重要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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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江柳又待了兩天,買了火車票離開江市。
臨走之前去見過祁邦彥,正好他出院:“走了,照顧好自己,別太辛苦。”
“你也是。”
一個回了W市,一個帶傷配合調查,調查清楚之后,帶傷投入工作。
如果不是有傷,祁邦彥會比之前更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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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江柳下了火車,沒想到孟世和會來接她:“孟哥,你怎么來了?”
“正好有時間。”孟世和拿過蘇江柳的行李:“明知道危險,你還留在那兒,膽子怎么那么大,工作哪有你的生命安全重要。”
想想就后怕。
距離前線那么近,多危險,在火車上他一直提心吊膽的。
本來打算下一站就下車回來,但他才下車,打電話給廠里交代回去的時間延后,就聽到消息說他媽心臟病犯了,他不得不趕回來。
好在有驚無險,沒有太大問題。
之后,他就一直擔心蘇江柳的安全,特別是聽到真的打起來之后,擔心的睡不著,做夢也是她出事。
“現在這不是好好的嗎。”
“以后可不能這樣,再冒險就開除你。”孟世和開玩笑道。
“哎?孟哥你可不能這樣,這是過河拆橋。”
“看你表現。”孟世和:“等會兒先去廠里報道,然后去我家把你的行李帶回去,這兩天就在家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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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江柳驚訝道:“你家在這啊?”
“我朋友家就在附近。”
“你朋友?”
“閆華珍,她家就在不遠。”
“是她啊,當初她要的報名表是給你的?”
蘇江柳愣了:“她的報名表是跟你要的?”
沒想到這么巧。
兩個人正說這話,孟母回來了,看到兒子和個小姑娘站在一起,笑成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