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我拽文,老子聽不懂,以為學了點東西就能回頭指揮我,做你的春秋大夢!”侯金山:“你在我這里就是個叛徒,沒資格在我這里說三道四。”
“現在我的問題不重要,再這樣下去,沒命都有可能,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大家考慮。”
“我們是死是活跟你有什么關系,之前不是還只對蘇江柳上心嗎,現在跟我說這些不覺得惡心嗎?”
“猴哥!”
侯金山不再回應孟世和,一心要把他給打死。
他到底是在道上混了那么多年,打打殺殺習慣了,沒多久就把孟世和給打趴在地,爬不起來。
臉上不明顯,但身上的傷卻很重。
“少在這裝死,給我滾,死了還臟了我的地兒。”侯金山命令下屬:“把他給我扔出去。”
不良于行的孟世和就這么被扔出了大門外,好半天才搖搖晃晃站起來。
張恒站在孟世和身邊:“猴哥,那批人偷跑了幾個,都被抓回來了,但死了兩個,剩下的怎么辦?”
侯金山輕飄飄道:“都殺了。”
人命在他眼里什么也不算。
“那光哥?”
“直接扔到亂葬崗,這還用我說?你要給他披麻戴孝怎么著?”
漁場
蘇江柳在陸地上巡視她開墾出來的地。
過去一天,一顆也沒有發芽。
蘇江柳撓了撓眉毛,大失所望:“還不發芽啊。”
“別人的空間怎么就那么厲害,幾個小時就發芽出苗,幾天就成熟收獲,這個一天一夜,也不見冒個頭。”
蘇江柳嘟嘴抱怨,看也看不出個花兒來,只能沮喪地安慰自己:“做人不能太貪心,有金手指就不錯了,多少人想要都要不到呢。”
說罷,她就起來去灘涂看看,弄點海鮮犒勞犒勞自己受傷的小心靈。
“這是什么?”蘇江柳趴在羊皮筏上,伸手去撈海里的東西,小小的一條:“魚苗?”
近距離一看,更多了,嘴都咧開了:“終于!”
因為要等繁殖,所以她一直都不敢捕撈太過分,現在是不是可以大肆吃一頓了?
“旋轉跳躍,我閉著眼……”
太開心了,即使在睡夢中,蘇江柳都一直在笑,早上起來揉揉腮幫子:“傻樣。”
然而有的人卻不太好。
“孟哥,你這是怎么了?被誰給打了?看醫生了嗎?”閆華珍大驚:“不會是被侯金山打的吧?”
孟世和否認,但他的第一反應看在閆華珍眼里,她大膽猜測:“孟哥,你喜歡江柳?”
不然怎么會一聽說蘇江柳被找麻煩就去替她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