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這么配合是他們沒想到的,蘇江柳猶不敢信:“它好像能聽懂我們說話,鯨魚都這么聰明的嗎?”
祁邦彥也不可思議,這事怎么那么玄乎:“應該不會,只是巧合?”
“我們打個商量,我們幫你把腐肉去掉,然后處理傷口,會有一點痛,你忍忍?”蘇江柳自說自話,聽見鯨魚的聲音,停頓下來,在它信任的目光下,伸手去拿祁邦彥帶來的刀子。
“我來吧。”
那么嚴重的傷口,如果不好好處理,恐怕它命不久矣。
祁邦彥躲開蘇江柳的手:“我來。”
“太危險了。”蘇江柳怎么好意思讓別人為她冒險。
如果不是她的話,祁邦彥也不會在這兒,要救什么鯨魚。
而她不過是一時感觸,然后又因為鯨魚的聰明,像人一樣,不忍心放任它死去。
“我處理傷口更有經驗,有利于它恢復,交給我。”祁邦彥給她一個安慰的眼神,下手快準狠的剜去腐肉。
鯨魚痛苦地扭動身體,還好努力控制住,沒有傷害到蘇江柳和祁邦彥,好像是知道他們在幫助它。
但蘇江柳和祁邦彥一直不能真的放下心,隨時準備躲避,直到全部處理好才微微松口氣。
“看你這一頭汗。”蘇江柳打趣祁邦彥臉上不知是汗水還是海水的水珠。
祁邦彥笑的淳樸:“它還挺乖的。”
“可不是,看樣子特別聰明,肯定能聽懂我們說話。”蘇江柳摸摸鯨魚:“真棒,以后要注意安全知道嗎,有人的地方躲著點。”
鯨魚這種生物,每年還是有不少人捕撈的,一個不小心被人抓住,那可就玩完了。
悠揚的叫聲回應了她,蘇江柳推推鯨魚:“潮水漲上來了,你快回海里。”
鯨魚在海里轉了個圈,好一會兒才徹底離開。
蘇江柳:“能不能好就聽天由命了。”
祁邦彥拉著蘇江柳上岸,海水都已經漲到腰上,再不走,他們就得留下了。
濕漉漉的兩個人,還好都穿的褲子,就是她的褲子有點薄,出水之后緊貼在身上……
祁邦彥只看了一眼就慌張的背過身,臉紅的要冒煙,同時警惕四周,一旦發現侵入的陌生人,就上去驅趕敵人。
蘇江柳愣了下,摸摸脖子,揪了兩把褲子,讓它沒那么貼服,嘴里還不放過祁邦彥:“你背過去干什么,那邊有什么好東西?”
眼睛肆無忌憚的打量著祁邦彥的背影,真是有料,果然和摸到的手感一樣,一樣讓人震撼,猿背蜂腰,挺翹的屁股,這身材杠杠的。
“沒什么。”祁邦彥甕聲甕氣道:“我們在這把衣服晾干再回去。”
后背緊繃,灼熱的視線讓他心臟狂跳。
蘇江柳沒有繼續逗他,看他純情的樣子都不忍心。
夏天的天氣熱,太陽光線足,所以衣服很快就干了。
他們把刀子和藥還給老鄉,本來還要給老鄉一點錢,但老鄉怎么說也不要,他們就此作罷。
他們抓的海鮮因為在岸上放著的時間太長,都已經半死不活了,再耽誤點時間,說不定就真死了。
不過那么大的蝦爬子,蘇江柳不舍得扔:“應該還能吃,趕緊回去搶救搶救。”
為了一口吃的,她也是夠拼,還好做出來味道還不錯,還有股奶香味兒。
郭建安他們回來的時候正好趕上,一回來看見豐盛的海鮮盛宴,他就忍不住動手:“這海鮮個頭夠大啊……邦彥,你干嘛。”
祁邦彥擋住郭建安伸向蝦爬子的手,塞給他一只梭子蟹:“你吃這個。”
郭建安奇怪:“這只螃蟹有什么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