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在京市這幾天,我不會經常被人找麻煩吧。”蘇江柳逛街到最后還是問出了口,以玩笑的形式:“沒想到唐同志說的都是真的,看來你是真的受歡迎。”
“才來京市兩天就遇到這種事。”
祁邦彥臉一僵:“不會,她就是個不知所謂的人,蕭正楠和陸超穎想把她塞給我,也得看我領不領情。”
此刻,他對蕭正楠的厭惡更甚。
還有唐燕翔也被遷怒,什么瞎話都說,就他有嘴,瞎巴巴什么,什么受歡迎,有這么害他的嗎,下次見面一定要好好收拾他,讓他亂說話。
“蕭正楠就是想控制我,又不想讓別人說閑話。”祁邦彥小心翼翼地看著蘇江柳解釋:“汪晴蘭的父親是他的一個手下,很聽他的話,蕭正楠就想把我送給他家。”
“既能拉攏手下,又能控制我未來的發展,他完全是在做夢。”
“不是說不認識?”蘇江柳挑眉。
“呃……”祁邦彥傻眼,結結巴巴解釋:“一開始我真的沒有想起來,后來她說她爸是汪處長才有一點印象,想起來有這么個人,我真沒騙你。”
“別緊張,我信你。”這無措的模樣讓蘇江柳不忍心再玩笑,上去抱抱他:“蕭正楠真是太可惡了,怎么能這么對你,他遲早有一天會遭報應的。”
蕭正楠對祁邦彥做的事,根本就不配稱為父親,比禽獸都不如,還有對祁母,他也是個失敗的丈夫,狼心狗肺,偏偏他那種人還好好的活著,給祁邦彥不斷制造麻煩。
祁邦彥鼻子一酸,這些年的不容易一瞬間全都涌上來,一直咬牙撐著,他以為自己很強悍,卻不想還會露出脆弱的一面,她怎么會這么好。
這個時候他只想抱抱他喜歡的這個人,他慶幸自己有生之年能夠遇見她,如果能夠再早一點……
被回抱的蘇江柳過了一會兒,還是推開他的手:“好了,你拿著這么多東西,快放開。”
腰被妝奩的一角硌的發酸。
祁邦彥兩手都拎著他們買的一些古董,字畫,筆墨紙硯等,買了不少,不管廠里需不需要,剩下的她都能收藏。
祁邦彥遺憾地松開手:“這附近有家驢肉火燒,都十二點半了,去吃飯吧。”
“好啊,對了你手里是不是也有不少古董?”蘇江柳想到這一點,就想到那十年劫難:“那些東西你千萬都藏好了,別被別人發現。”
雖然還有十幾年的時間,但如果被發現了可不妙。
尤其是祁邦彥和蕭正楠還不對付。
她有漁場也就罷了,但根本就不用擔心那些個事,祁邦彥就不同了,始終是個隱患。
“為什么這么說?”祁邦彥奇怪。
“你別管,總之藏好就對了。”
“好,聽你的。”祁邦彥真的就不問了:“有時間我帶你去看看我的收藏,其實那些東西大都是我母親的收藏,只是被蕭正楠或賣或送出去了。”
他不介意把他家里的不堪告訴蘇江柳。
“他怎么拿到的?”蘇江柳難以理解。
既然已經不在一起了,祁母的東西怎么會到蕭正楠手里。
“一部分是他們結婚的時候給蕭正楠的,還有的是在我母親去了之后,他以我父親的身份接管我母親的財產,那時候我還在前線,沒來得及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