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的情況映入眼簾,祁邦彥正騎在一個女人身上,蘇江柳的瞳孔縮了縮。
祁邦彥回頭,看到化了妝的蘇江柳,神情一變:“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蘇江柳寒著臉,不善地看著他:“怎么,我不能來?”
“不來我還不知道你祁邦彥有這樣的艷福,我還擔心你,看來是耽誤你的好事了。”
熟悉的聲音讓祁邦彥愣了下,在蘇江柳臉上探尋兩圈:“江柳?”
避嫌似的跳起來,身上跟裝了彈簧一樣:“別走,你誤會了,我跟她什么都沒有,我就是把她給打暈了,不信你看。”
兩個人分開,蘇江柳也看清躺著的女人是什么情況,她身上被捆了起來,而且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怎么回事,你要行兇作案?”不怪她這么想,現場就是這么個情況,難道黃杰松的打算就是這個?
“我們快走,這里還有其他事,馬上就會有人過來,我們不能待在這兒。”
說時遲那時快,門外有人大叫著過來。
“怎么回事,這兒怎么還開著門?”
“我剛才聽見轟的一聲,別不是出事了吧?”
“我們快過去看看,千萬別真的出事。”
“快來人啊,出事了。”
房間內和門口有一段盲區,祁邦彥反應迅速,拉著蘇江柳就要下爬窗跳樓,然而門窗卻都鎖死了,打開再跑就已經來不及了。
蘇江柳一把捂住祁邦彥的眼睛:“相信我。”
祁邦彥心底劇烈掙扎了下:“你放手。”
與其兩個人被害,不如讓他一個人來面對,反正她現在這個樣子誰也認不出來。
“相信我。”蘇江柳貼著他的耳朵又說了一遍,在進入漁場之前,把桌子上的東西順手給收了。
當那些人沖進來的時候,什么也沒看到,想象中的場景什么也沒有,地上只剩下一個昏迷的女人。
“你在……人呢?”
“那東西呢?”
“沒有,不見了。”
“他什么時候跑了?”
“沒看到,他一直待在房間里沒出來。”
黃杰松知道計劃失敗,房間里只有一個被捆綁的女人時,將房間轉了一圈,也沒發現蛛絲馬跡:“我真是小瞧了你。”
根本就想不出他究竟是如何跑的,就算祁邦彥跑了,那那個服務員又能去哪兒,難道是服務員帶走了祁邦彥?
是誰在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