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玲,她都這樣對你,你還替她說話。”何亮緊張杜可玲,看她可憐兮兮的模樣,心疼的不行,轉身就對蘇江柳怒目而視:“你這個人怎么回事,還動手,信不信我打你。”
說打就真要打,才剛伸手,祁邦彥死死鉗住他的手:“何亮,你別太過分了。”
“我過分?”何亮怒:“祁邦彥你是不是眼瞎了,明明是這個女人欺負可玲,把人給推倒,灑了一身熱水,你怎么不說她,她可是君玲的妹妹,你這樣做對的起她嗎。”
“如果君玲知道可玲被這么欺負,她就是在地下也過的不安寧。”
“就這種沒素質的村姑,你到底看上她什么了,為了她連可玲的委屈都不顧。”何亮又將矛頭轉向蘇江柳。
蘇江柳皮笑肉不笑,但還是四平八穩的:“素質這東西有沒有我自己知道,就是不知道你的素質在哪兒,你以為自己是誰,對我指著鼻子罵,也太把自己當根蔥了。”
這兩天收斂著脾氣的蘇江柳突然動了,朝著杜可玲過去,動作迅速的將人扯過來,然后再一把推倒:“你不是說我推了你嗎,不推你一把都對不起我這盆臟水。”
人狼狽的倒在地上,蘇江柳拍拍手:“好了,這下人真的是我推的。”
“我蘇江柳明人不做暗事,是我推的就是我推的,不是我推的別想讓我承認。”蘇江柳瞥了眼祁邦彥,補充一句:“愛信不信。”
源頭就是他,招蜂引蝶。
蘇江柳也不再為自己辯解,就看祁邦彥怎么說。
祁邦彥握著她的手:“我信你,之前你沒有推可玲,現在也是被逼的。”
其他人都沒想到蘇江柳會這么做,將杜可玲扶起來之后,又聽見祁邦彥這么說,愕然不已,都這樣了,祁邦彥還維護蘇江柳?
為首的何亮最氣憤:“祁邦彥!”
“她都敢當著我們的面動手,你還護著她,鬼迷心竅了你,真為了這么個女人要置我們這些朋友于不顧?”
祁邦彥冷著臉:“事實怎么樣,我心里有數,可玲你真是太讓人失望了,既然你們不歡迎我們,我們走就是了。”
唐燕敏幫杜可玲檢查完被摔青的胳膊,見狀趕緊勸道:“邦彥,好好說話,有什么問題說清楚就好了,吵吵什么。”
“你也是,動手能解決問題?”唐燕敏不贊同地看著蘇江柳,沒想到她性格這么剛。
蘇江柳很輕松:“我可不是吃啞巴虧的人。”
她敢潑臟水,她就給她坐實了,不然多虧。
也許圓滑一點會更好,但不可能每個人都要一樣,誰還沒個脾氣,看她那小白蓮的模樣,手癢。
魏萌:“我看你是不識好歹,做錯了事,打人還不算,還死鴨子嘴硬不承認,可玲你就不應該好心幫她說話,好心被當成驢肝肺,什么人啊這是。”
“祁邦彥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為了她還睜眼說瞎話,看以后誰還敢跟你來往,說不定哪天被這個村姑給打了也白打,鄉下人就是鄉下人,那么多優秀的女同志你不要,偏找這種離婚的貨色,活該你以后翻不了身。”
這是在詛咒祁邦彥,蘇江柳毒舌道:“鄉下人可比不上你這腦子里都是排泄物的人,動不動就是勾引,歧視,你也就知道那點東西了,千萬離我們遠點,別傳染給我們。”
唐燕敏扯了扯蘇江柳,讓她不要說了:“江柳!”
魏萌家里在機關里的關系一般,但魏萌的夫家卻是跟兵工掛鉤,得罪她,萬一給邦彥穿小鞋怎么辦。
“燕敏姐,于同志,李同志,不好意思,今天讓你們看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