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尖嘴利。”蕭正楠氣的臉色鐵青:“你這種上不了臺面的女人也就祁邦彥瞎了眼才看上你。”
“他自己不長眼,我作為父親卻不能讓他自毀長城。”
“我就看看你能囂張到什么時候。”
“放狠話誰不會。”蘇江柳毫不客氣的回擊:“那就看看誰能贏得過誰。”
氣氛劍拔弩張,包間里的空氣讓人窒息。
旁邊的女人卻毫不在意,還滿是不贊同地訓誡蘇江柳:“蘇同志,蕭伯伯到底是邦彥的父親,你不幫著他們緩和關系就罷了,怎么還能割裂他們?”
“百善孝為先,別人知道了你讓他們怎么說邦彥,對他的名聲不好,對他的仕途也不順,你就算不為蕭伯伯考慮,也要為邦彥考慮,難道你不愛他嗎,眼睜睜地看著他走歪路?”
“你這不是愛他,你在害他知道嗎,連親生父親都不顧的人,誰還會重用他,如果你真的為了他好,就該勸他聽蕭伯伯的話,不然只會讓外人看了笑話,對你有什么好處。”
說的這話好像真是為了他們好一樣,蘇江柳似乎聽進去了,沒有打斷秦淮箏,等她說完,蘇江柳才道:“然后把祁邦彥讓給你?”
“人長的不怎么樣,想的倒是挺美,你們兩個一樣一樣的,我看你們倆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們倆干脆在一起得了。”
一個想要跟她搶祁邦彥的人,拿的什么立場來勸她。
“我沒有。”秦淮箏似是蒙受莫大的冤屈:“我秦淮箏問心無愧,你怎么能拿這種齷齪的心思來想我。”
“如果我是為了讓你把祁邦彥讓給我說這種話,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少來這一套,要是發誓有用的,這世界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了。”蘇江柳不耐煩聽他們說話:“行了,要說的都說完了,我事情多,不在這跟你們廢話了,走了,再也不見。”
“攔住她!”蕭正楠氣的胸口痛,今天來見蘇江柳,簡直顏面掃地。
站在門外的警衛聽從命令,就要攔人。
“怎么,堂堂副軍長還想要搞囚禁他人人身自由這一套?”蘇江柳虎著臉,大聲喊道。
茶樓里聽到的人齊齊看過去,什么情況。
“閉嘴,嚷嚷什么,誰要囚禁你。”蕭正楠氣勢壓迫過去:“也不嫌丟人現眼。”
但蕭正楠歷練出來的氣勢在蘇江柳這兒壓根就不管用,從一開始,他刻意放出來的上位者氣息就沒用,現在她也一樣不怕:“你都不嫌丟人,我怕什么丟人,最好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嘴臉。”
“這是做什么,大庭廣眾的動手動腳,不太好吧?”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進哥,你怎么來了?”來的人正是W市丁進,進哥。
丁進朝蘇江柳招手:“過來。”
“來談生意,你怎么招惹上這么個大人物?”
‘大人物’三個字帶著**裸的嘲諷,拍在蕭正楠臉上。
“我也不知道,無緣無故的就過來想要破壞老百姓的感情生活,簡直莫名其妙,我和我男朋友跟他又不熟,都這個年代了,還有人想搞強迫,弄什么包辦婚姻,現在人人平等,他再這樣我一定要上訪告他。”
丁進驚訝:“你有對象了,誰?”
他被這個消息打的一懵。
警衛被丁進的人逼退,蕭正楠被這么打臉,氣的哪兒哪兒都不舒服,他什么時候這么不被人放在眼里:“你是誰,少多管閑事。”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丁進,有什么盡管來,人我帶走了。”丁進一副大哥的模樣帶著人就走。
這時候祁邦彥沖進來,確認蘇江柳沒事之后,來到蕭正楠面前:“我警告過你,別再做這些可笑的事情,想要控制我,你做夢,現在已經不是九年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