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
“真是一點耐心也沒有,行了,別瞪了,告訴你就是了,壞消息就是秦淮箏要告祁邦彥侵犯她。”丁進坐等蘇江柳的反應。
蘇江柳豁然站起來,咬牙:“我就知道。”
“你看起來一點也不意外。”
“一計不成再生一計不是很正常,難道我會那么傻的以為他們會就此罷手?”蘇江柳跟祁邦彥道:“他們肯定不會得逞。”
祁邦彥也一點驚慌的感覺也沒有,四平八穩的坐在病床上:“我知道,進哥,還有好消息是什么?”
丁進只覺得無趣,這兩個的反應也太平靜了:“好消息就是成鵬找到了,現在已經交給警局審問,還有蕭正楠那邊……”
說到這兒,他如愿以償看到他們坐直身體,嚴陣以待。
“少吊我們胃口,趕快說。”蘇江柳催他:“蕭正楠怎么了?”
“蕭正楠那邊沒有動作。”見他們失望,還瞪他,丁進笑道:“別著急啊,聽我慢慢說。”
“雖然蕭正楠那邊沒有動作,但有人想要介入這件事,錘死祁邦彥,你們猜這個人是誰?”
蘇江柳假笑,食指按壓額頭:“大哥,兄弟,姐妹,別鬧了,你要急死個人啊,趕緊說。”
‘說’字從牙縫里擠出來。
祁邦彥卻若有所思:“是陸少浦?”
丁進詫異:“你知道?”看來這個祁邦彥也不是個簡單的,任由別人欺負。
陸少浦是蕭正楠第二任妻子陸超穎的哥哥,就職于財政部,職位沒有蕭正楠高,但在圈子里卻吃的開。
丁進:“那個陸少浦雖然沒有親自出面,但我確認他跟鄒局遞話,讓他從嚴處理,決不能因為你的身份輕拿輕放,這話的意思你應該明白。”
這是直接給祁邦彥定罪了。
不僅替祁邦彥認罪了,還要加大處罰。
如果這件事被定性了,就是祁邦彥檔案里最大的污點,原則性問題,他以后無論想干什么,都不會有機會
“太過分了,他以為他是誰。”蘇江柳氣憤的同時,越發的心疼祁邦彥。
那幾年他得有多不容易。
父親,有還不如沒有,爺爺奶奶那些親戚一概沒有,母親早逝,姥姥姥爺也病逝,外家也沒聽說有什么親人,現在還要被打壓迫害。
要不是他有實力,有技術,他現在恐怕毫無招架之力。
就是這樣,那些危險也無處不在,被人鉆了空子,還要被告,欺人太甚。
祁邦彥抓著蘇江柳的手:“有什么可氣的,為那種人不值當,這么多年來,我從來沒有讓他們得逞過,以后他們更不會有機會。”
李澤升看看兩人握著的手,嘟著嘴跑過去將他們分開:“姐姐是我的,不準你牽。”
祁邦彥的眼神一下就變了,李澤升小動物的直覺,更加警惕,好像他是什么大灰狼一樣。
丁進不愿意:“嚇唬小孩兒干什么,還有一件有趣的事,你們還想不想知道?”
蘇江柳:“還有?”
“跟秦淮箏有關。”
“秦淮箏除了要仙人跳祁邦彥,還做了什么?”
“現在還不能確定,只是有那么一個猜測,如果是真的,那就太有意思了。”丁進卻沒有說清楚。
“到底是什么,進哥你就別賣關子了。”蘇江柳譴責道:“都說到這兒了,你不告訴我們也太不道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