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邊看了一會兒的丁進也說:“就是,可不能欺負人,反正也沒什么不能聽的,我們在旁邊也沒什么,反正一會兒你們還要問我們。”
一個趕不走,又來一個,這兩個人臉色都不太好看,拿妨礙公務警告他們也沒用,只能任由他們留下李。
剩下的也沒太多要問的,又不能嚴厲審問,走個過程之后,祁邦彥的問話就結束了。
人不清醒,也說不出什么。
祁邦彥說完了,輪到蘇江柳,也不等他們問,她說:“輪到我了吧。”
不用他們回應,她就顧自說開了:“昨天杜可玲的父母來京市,祁邦彥作為熟人招待他們,我和丁進有約,所以沒有跟著去,但據我所知,飯店是杜可玲定的。”
“而且杜可玲喜歡我男朋友,她想借此得到我男朋友也說不定。”
警官甲不耐煩道:“不要妄加猜測。”
“行吧。”蘇江柳聳聳肩:“和丁進見面之后,我們三個人就去了ZZ酒樓,沒想到就在XX飯店旁邊,快吃完的時候,就看見杜可玲和一個男人扶著我男朋友離開。”
“我看著我男朋友連路都走不了,就擔心他,趕緊下樓去找,結果半天沒找到人,因為杜可玲覬覦我男朋友,所以我不找到人不放心。”
“結果……當時秦淮箏就扒著我男朋友不放,對了,秦淮箏是蕭正楠想塞給我男朋友的對象,你知道嗎?”
警官甲:“剛才祁邦彥已經說過了。”
“我覺得這完全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一環扣一環,最后秦淮箏得逞了,鍋也扣在杜可玲身上,簡直太妙了。”
“案件還沒有結果,請不要胡亂猜測。”警官甲說的一板一眼。
蘇江柳撇嘴:“不知道之前是誰在主觀揣測。”
小聲嘀咕,但警官甲乙都能聽見,心下沉甸甸的。
這些筆錄和杜可玲、秦淮箏他們的有很大出入,他們在心里偏向杜可玲以及秦淮箏,但都沒有證據。
該問的都問了,他們也不多留,回了局里,展開詳細的調查,絕對不能冤枉任何人,也不能放過作惡的人。
祁邦彥恢復的很快,三個人投入調查當中,這件事不能坐以待斃。
期間秦淮箏的父母來鬧過,鬧的很大,周圍的人都拿異樣的眼神看他們。
還有很棘手的一點,賣藥的人找到了,但據他交代,跟他購買藥物的是祁邦彥。
禍不單行,這天丁進黑著臉:“糟了,XX飯店的服務員和招待所的人突然反口,說是祁邦彥收買他們。”
“他們收錢了?”蘇江柳咬牙。
丁進卻搖頭:“沒查到他們有不明來源的錢財。”
“明面上沒有,私底下不代表沒有,查他們身邊的人。”
“已經在查了。”
本來如果這兩個人能夠作證,加上祁邦彥的檢驗報告,就算有賣藥的人說是祁邦彥經手,至少不會直接定下祁邦彥的罪名,他們還有機會查清真正和他來往密切的是秦淮箏。
可現在這樣,祁邦彥就麻煩了。
祁邦彥抱抱氣憤的蘇江柳:“安心,他們不會得逞。”
“當然。”
蘇江柳這時卻被廠里催著回去,她當然不可能回,直接請假,但某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卻遭遇了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