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就偶爾,他就跟著澤升打秋風。”蘇江柳奇怪:“你怎么會這么問,不會是吃醋了吧?”
“放心吧,我和他什么都沒有,就給他和海邊的漁民牽線合作,偶爾弄到極品海鮮會給他帶點,再就是澤升的事情上有交集,平時不怎么來往。”
她和丁進是朋友,但大家都有事,平時來往的不多,不過需要的時候必然會站出來伸手援助,絕不含糊。
祁邦彥眉宇間有隱憂,看了看蘇江柳沒說出來,只說:“你都沒給我做過飯。”
“哎,你這人的記性不好,我怎么沒給你做過飯,在江市的時候,剛認識沒多久就給你熬了雞湯,那時候你發燒生病,后來……都不記得了?”蘇江柳叉腰抗議。
“中間隔了七年。”祁邦彥哀怨,這七年他沒吃到江柳的手藝,但別的男人卻能常吃到。
“你又不在我有什么辦法,你這是在無理取鬧好吧。”
祁邦彥自己也汗顏,這么不成熟真的是他自己?
他自己都快不認識了。
強撐著讓自己看起來沒錯:“防人之心不可無。”
眼神卻格外認真,像是在說什么。
蘇江柳不知怎么就似乎領會了他的深意,探究的看他,卻又看不出什么來:“我又不傻。”
丁進的人脈廣,黑白兩道都有認識的人,查那個人費了一番功夫,但到底是查出來那個人的信息。
是道上一個組織的殺手,專門接任務替人殺人的。
蘇江柳倒抽一口涼氣:“誰這么看的起我。”
看起來是不弄死她不罷休,竟然還找來殺手。
她想都不敢想。
祁邦彥滿臉凝重:“誰找的?”
丁進:“具體是誰在背后,還要找到那個殺手,大概被他察覺到有人在找,他躲起來了,要花點時間,你最近少出門,身邊絕對不能離人。”
“我知道。”
祁邦彥在事情發生之后,本來就寸步不離,現在更是不錯眼的盯著,恨不得拴褲腰帶上。
蘇江柳上廁所,回頭一看祁邦彥就在離廁所最近的沙發上坐著,眼睛盯著她。
一排黑線下來:“大哥,我就上個廁所,你要不要這樣,門窗都關的死死的,進不來人,你這樣我很有壓力啊。”
他們現在住的地方是丁進在京市的獨院,鬧市區,安全問題不大。
廁所就在房間里,已經檢查過,能有什么危險。
“要不然你跟著一起進來?”
祁邦彥還真考慮了,蘇江柳見狀暴躁:“拴你褲腰帶上得了,做你身上的一個掛件,也不用整天這么提心吊膽的,不然人沒抓到,我們先倒下了。”
他的神經繃的太緊,她擔心祁邦彥太累。
那么多事,壓垮他,心疼的還不是自己。
“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我們做好自己該做的就行了。”
蘇江柳走過去,把他不自覺皺緊的眉頭揉開:“別把自己繃的太緊,跟個小老頭一樣,你自己的身體別不當回事,你自己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祁邦彥看著蘇江柳憂心忡忡的模樣,還是沒能放松。
“你要是再這樣,我們不如分手算了,找對象是為了過的更好,你因為我這么大的壓力,還不如各自安好。”蘇江柳放下手:“看看你這幾天都什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