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他們想重新把他給調到部隊,卻不想聯系不到人,只能作罷。
而那時大概邦彥的想法就已經左了,都怪他們沒有好好開導他,才變成現在這樣。
“他跟我也不親,因為超穎的事,他根本就不聽我的。”蕭正楠苦笑:“早知道這樣,當初我打也要把他給打醒,怎么能做出這種天理不容的事,我對不起那些犧牲的烈士,對不起祁家。”
陸超穎沮喪:“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
蕭雅琪不屑道:“媽,跟你有什么關系,戀愛自由,沒有感情自然就分開了,他自己做出這種叛國的事還能怪到別人身上?”
對祁邦彥的下場,她喜聞樂見。
因為他,她從小被人取笑媽媽插足別人的家庭。
還有幾個是始終站在祁邦彥這邊,看這兩口子一直不順眼:“現在還沒有判決,一切還都未知,你們下結論也太早了些,果然有了后媽就有后爸。”
蕭正楠也不辯解,也攔著兒女不讓說,只一副悲痛的樣子。
“證人出庭作證完……”畢。
審判長的話還沒說完,有人過去湊在他耳邊說了兩句話。
“被告人還有其他證人,法警帶證人朱曉紅到庭。”
誰也沒想到還會有變故,辯護人已經在問朱曉紅的身份。
蕭正楠和陸少浦神情凝重,有種不妙的預感。
“我是黃杰松的妻子。”
“你是否清楚他在1950年有什么異常。”
“有。”
“詳細描述一下。”
“黃杰松當年有一陣時間特別愛發脾氣,因為祁邦彥來了鋼廠,能力突出,看他不順眼,所以幾次找祁邦彥的麻煩,后來有一次……”
“審判長,這些跟案件無關,反對證人繼續作證。”公訴人接到蕭正楠的眼神打斷朱曉紅的話。
辯護人:“審判長,馬上就到正題環節。”
審判長:“原告反對無效。”
朱曉紅緊張繼續道:“黃杰松從京市回來之后突然就進了當時的兵工辦,他和一個叫于鵬的年輕人勾結,要破壞組織大后方的兵器庫。”
公訴人:“證人朱曉紅,你怎么會知道事情經過,是否也參與了行動。”
朱曉紅瘋狂搖頭:“我沒有,事發之后,我聽到點風聲,猜到了一些,可我不敢聲張,怕黃杰松被抓起來。”
“現在我受不了良心的譴責才將事情和盤托出。”朱曉紅又為黃杰松辯解:“他也是受人指使,那根本就不是他的本意,是有人要針對祁邦彥。”
辯護人:“朱曉紅同志是否清楚是誰指使黃杰松針對祁邦彥?”
“不清楚。”
接下來是于鵬,黃杰松等諸多案件相關人員出來作證,法庭一片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