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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江柳被惡心到了,還岳哥,瞅瞅他那張快豬臉,也好意思說出口,還叫她爸媽叔叔阿姨,膈應誰呢。
蘇母的臉色都不太好,本來就不喜歡他看閨女的眼神,結果又當著她的面說出這種話,可見不是個好東西,惦記她閨女。
“誰是你阿姨,滾一邊兒去,不要臉的東西,人模狗樣,一肚子壞水,我撕爛你的嘴。”蘇母彪悍地給了岳建腦瓜子一巴掌,扇的他腦袋發蒙。
岳建捂著腦袋,警惕還要打人的蘇母:“蘇江柳,你可要想好了,廠里正要開除你,得罪了我對你沒有任何好處,以后你別想在任何廠子工作。”
被叫叔叔的蘇國明更是糟心,要不是媳婦兒攔著,他肯定也打過去了:“眼瞎了啊,你個老菜梆子哪來那么大的臉。”
蘇江柳有恃無恐:“那又怎么樣,怕你啊。”
給她一個人添堵也就罷了,他還當著她家人的面和祁邦彥的面明目張膽,也不知道是誰給了他big膽,以為自己能夠為所欲為,把她當成囊中之物。
岳建的閨女氣的叫囂:“你們有沒有素質,怎么能罵人,果然是農村來的,閨女不要臉勾人別人,現在還裝模作樣,當誰不知道你們齷齪的心思。”
“小妹妹,這么暴躁可不好。”蘇江柳戳著小姑娘的額頭,不讓她打過來:“你爸爸我可看不上,你用不著這么激動,擔心別人搶了你爸,那你就把他拴好了,別出來給人添堵。”
“你說什么,你憑什么說我爸爸,你們就是在欲蓋彌彰,我們才不會上你的當。”小姑娘特別固執,認死理般的認為蘇江柳就是想勾搭她爸爸。
“難道我們態度還不夠明顯嗎?”蘇江柳無語:“這樣都是在欲擒故縱,欲蓋彌彰,那要不我們打他一頓,打進醫院,應該能證明吧?”
蘇國明、祁邦彥摩拳擦掌,蠢蠢欲動。
腦滿腸肥的岳建嚇的退縮了兩秒,但又想著輸人不輸陣,面色難看道:“小蘇,你要想清楚后果。”
很少有人這么不給他臉,還是大庭廣眾之下,不給她點顏色看看,他的臉往哪放。
“當初本來就是你情我愿,現在翻臉不認人,我還真是看錯了你,虧我還想著讓你給艷艷帶點東西,跟她搞好關系,現在這是做什么,浪費我的一片心意。”
岳建看向祁邦彥:“這位是誰,別告訴我是你的相好?”
“你就是為了他才反悔?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岳建壓著火氣,一副好心的模樣:“兄弟,我勸你……”
“勸你妹啊勸。”蘇江柳轉身就是一個掃堂腿,一身肥肉的岳建倒地不起:“你這么能演,怎么不去當演員,可惜了你這一身演技。”
祁邦彥走過她:“我來。”
岳艷艷急道:“你們想干什么,光天化日的,還想打人不成,我要報警把你們抓起來。”
“打人了,打人了,叔叔阿姨,你們幫我報警啊。”求助周圍的人。
但大家都沒有動作,因為祁邦彥并沒有動手,反而將人扶起來,可岳建卻像殺豬一樣叫起來。
“剛才那一腳我可沒碰到你,自己慫摔倒了怪不到我身上,想碰瓷想都別想。”蘇江柳抄著手看。
蘇母、蘇國明萬分鄙夷:“叫什么叫,豬都沒你叫的大聲,不過這一身肥肉倒是比豬還壯觀。”
“你!”岳建痛的撕心裂肺,兩股戰戰,想要控訴祁邦彥,但一波又一波的疼痛襲來,他有苦說不出。
祁邦彥見好就收,收了手,像是要將岳建身上的灰塵給撣干凈,拍了拍他的肩膀痛心疾首道:“長了張嘴怎么就不說人話,下次可不能在這樣了。”
岳建怕的直哆嗦,圍觀的人見沒打起來,也沒插手:“有什么話好好說,解釋清楚就行了。”
祁邦彥頷首:“是應該這樣,就是剛才被這位同志的污蔑太讓人氣憤了,我和我對象在一起很久了,最近就打算結婚,但這個人總騷擾我對象,今天還明目張膽的鬧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