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陶瓷廠的一員,小蘇一直很優秀,能力業務是不容質疑的,但明明有能力,攢夠了履歷,成為副廠長也是早晚的事,為什么還想走捷徑?”
“你就算是不找我,以后我也打算讓你接我的位置,結果你做出……我反倒要好好考慮。”
岳茂輝也說:“是她主動勾引我的,我就想著反正我又不吃虧。”
不僅如此,這些人還拿出了物證,一些蘇江柳的私人物件,偽造的信件,飯盒(說是愛心午飯的留證),親手制作的瓷器。
鐘廠長也沒有立馬定了蘇江柳的罪,而是問她:“對幾位同志的話小蘇你有什么要說的?”
蘇江柳一點也不慌張:“還是那句話,沒做過的事我不會承認。”
拿起那幾封信,她看了兩眼就受不了的哆嗦兩下:“也太膩歪了,誰寫的,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楊同志,當年我用指紋自證清白的事,你也知道。”蘇江柳定定地看著楊夢琬,沒見她有半點慌張,她扯扯嘴角:“不過我相信,寫這幾封信的人肯定不會是這兩天動筆。”
“畢竟,指紋過個幾天就無法提取,就算有肯定也早就破壞了。”
“不過我想知道,作為另一個當事人,孟世和知道你今天來這里的事嗎?你就不怕和他鬧僵?你現在這樣對他又有什么好處,對你自己又有什么好處。”
這么多年來,她和孟世和也就打個照面點頭之交而已,楊夢琬這么出頭是為的什么。
可以想見,孟世和知道了,他們會鬧的有多難看,她圖什么?
楊夢琬眼底冒著火苗,滿滿的都是對她的恨意:“我說的是實話而已。”
孫娟:“小蘇你可別欺負小楊,都這樣了你還不放過她,哎,你真是死不悔改,再掙扎也沒用,就承認了吧,好歹我們還高看你一眼。”
蘇江柳白她,眼睛都快翻上天:“著什么急,我先打個電話。”
鐘廠長想了想就答應了,林雪梅伸手攔著:“你還掙扎什么,以為打電話就會有人來救你?”
祁邦彥一點紳士風度也無,將她的手打開:“嘰嘰歪歪什么,廠長都說可以,有你什么事。”
林雪梅痛叫一聲,怒目而視:“你!你不是個男人,竟然對女人動手。”
蘇江柳撥通電話:“他是不是男人我自己知道就行了,沒打死你都是輕的。”
電話通了,蘇江柳說:“進哥,你把岳建、岳茂輝、孫娟的資料都帶過來吧。”
那三個人慌了一下,她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她手里還有他們的把柄?
不可能的。
孫娟下意識的捂著肚子,但想到那些東西都已經銷毀了,沒必要擔心,她肯定是嚇唬他們。
“廠長,我覺得蘇江柳就是在拖延時間,一個人是污蔑她,難道這么多人都是污蔑她嗎,直接給她寫到檔案上,省的以后禍害其他人。”
不管她想做什么,直接一錘定音,堵住她所有的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