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臉就知道,一定非常滋潤,沒想到他都三十的人了,體力還不錯。”
蘇江柳頭疼:“禁止開車,我問你的話還沒說呢,你到底怎么了,難道遇到困難不能跟我說?”
“我們之間什么時候這么生分了,還拿不拿我當朋友。”
閆秀珍不笑了,低頭端著茶杯也不喝,最終還是說了:“其實也沒什么,就是結婚時間太久,感情有點淡了,他好像喜歡上一個小姑娘,兩人走的挺近。”
見閨女暴怒的模樣,她趕緊補充:“不過他沒有做出格的事!”
“我就是生悶氣,最近跟他吵了一架,鬧的不太愉快,我自己心里過不去那個坎兒。”
這件事弄的她很難受,婆婆那就不用說了,肯定不會占在她這邊,但娘家也讓她忍忍算了,畢竟也沒有做出格的事,讓她把男人的心給拉回來就行了。
苦口婆心的一大堆道理,讓她為了孩子,為了家忍一忍,說開了就好了。
回了娘家才一天,霍森去接她,爸媽就勸她跟著回去,給了臺階就順著下。
她不想回婆家,娘家也待不了,可她沒地方去,兒子也跟著叫她回家,她只能回去,但心里始終憋著一口氣。
“那個王八蛋,竟然還敢精神出軌!”蘇江柳氣的半死,要是霍森在她們面前,她絕對要把人給打個半死:“不能慣著他!”
“什么毛病,自己犯錯了,還理直氣壯,跟你吵架?他哪來的底氣!”
閆秀珍眼睛頓時紅了:“被我發現之后,他惱羞成怒,斥責我胡說八道,聽風就是雨,明明我親眼看見了他們兩親近,他什么時候對個女同志那么照顧,崴了下腳就擔心成那樣。”
“當時周圍沒人,他還把她的腳放在腿上檢查。”光是一想閆秀珍就委屈的要命:“之前我就覺得不對勁,被我抓到了,他就心虛了一下,回家一說就梗著脖子否認。”
“他要不是心虛了,他大聲嚷嚷什么,我無理取鬧,我胡攪蠻纏,尋事生非,好日子過夠了,非得挑事,他怎么能這么不要臉,明明是他錯了。”
“死不承認就罷了,還怪我想讓他丟人,他媽聽見動靜,上來就罵我,他一聲不吭,任由他媽指著我的鼻子罵,罵我大過年的也不消停,說她兒子多不容易。”
“一年到頭的養家糊口,我還沒事找事,難道就只有他一個人累,只有他一個人養家嗎,兒子、家務都還是我操心,難道就只有他遇到誘惑,難道我就沒有嗎?”
“為什么我能為了他為了這個家拒絕,他卻不能,霍森變得我根本就不認識,我當初為什么會喜歡這種人。”
憋了很久的情緒瞬間爆發,蘇江柳就在旁邊傾聽,聽她把所有的委屈都說出來。
“你都不知道這些天我在他們家都受了多少憋屈,霍森一句話不說,他媽整天陰陽怪氣,指桑罵槐,要不是怕被鄰居看熱鬧,肯定天天大吵大鬧。”
“就這樣還沒個消停,要不是不想讓人看笑話,我早就搬出去,去招待所住了。”
她這么委曲求全,最后苦的還是自己。
“他們都不是東西,為了他們讓自己難受才不值當,就該痛痛快快的活著。”蘇江柳將把自己的手帕遞過去。
見她冷靜下來,蘇江柳問:“你是怎么個想法,是想繼續還是不想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