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江柳不想說,但對上祁邦彥的視線,嘴巴就不受控制:“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剛才腿抽筋了,有點難受,你又不在,小金還拿龍眼砸我,隨口說了兩句,沒什么事。”
說是沒事,但臉上肉眼可見的帶著點委屈,她自己一點也沒發現。
祁邦彥愧疚,放下筷子:“現在好點了嗎,還難受不難受?”
“已經好了,就那一陣。”
“平時也經常這樣?”祁邦彥憂心忡忡,抱著她的腿又揉了揉:“對不起,你難受的時候不能陪著你。”
“你道什么歉,又不是你的錯。”那股難受的勁兒徹底消失,抿著嘴唇,心情不錯:“好了好了吃飯。”
吃完飯又吃了幾塊菠蘿蜜,祁邦彥扒,她吃,他滿手黏膩,她的手干干凈凈。
晚上睡覺的時候,因為肚子太大,翻個身很費勁,而且總一個姿勢很難受,迷糊中自己翻身。
祁邦彥碰巧醒過來,月光下看到她臉上難受的表情,還以為是腿抽筋了,但并沒有,想了下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晚上睡覺都這樣難受,白天又該怎么不舒服,而他并不能時刻陪著她,只有她一個人撐著。
“額,嗚~”小聲哼唧出聲,人半夢半醒。
愧疚的祁邦彥立馬去幫她按腿,蘇江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撒嬌道:“好難受。”
“馬上就好了,再忍忍。”祁邦彥手下的動作不停,過了一會兒才好,蘇江柳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祁邦彥一早起來吃完飯說:“老婆,過兩天你去江市吧。”
“去江市?做什么?”蘇江柳想著七月再去江市,八月生,九月做個月子,然后再回來。
嫂子當初提醒她,她覺得自己身體挺好,除了偶爾難受一下,狀態不錯,不用太急著過去,跟祁邦彥也說好了。
“這幾個月你就在江市住著,我給你請個保姆,火狐他們在江市的人清理的差不多,安全不用太擔心。”
蘇江柳是真沒想到:“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
“沒事,就是你現在這樣,我也照顧不到,太辛苦了,在江市找人照顧更方便。”
“你真是,哪用這樣。”蘇江柳不想走。
“我擔心你。”祁邦彥認真道。
蘇江柳想了想:“行吧,哪天?”
“過兩天,找好保姆再說。”
人還沒走,中午回來祁邦彥就忍不住念叨:“你去江市要照顧好自己,一休息我就去看你。”
“家里的活都交給保姆就行,你別動手,多吃點鈣片,晚上抽筋……”
一想到晚上老婆會因為腿抽筋睡不著覺,難受,他就愧疚:“我不在,你就讓保姆幫忙按按,我們多給她點錢。”
“還有別老碰涼水,對身體不好。”自從年后,蘇江柳越發畏熱貪涼。
“我知道了,管家公。”蘇江柳被念的耳朵都要長繭子了。
“你生的時候我可能不在,不能陪著你。”祁邦彥欲言又止:“你……”
“這事不是早就說過嗎,你怎么跟個老太太一樣,我又沒說你,這個表情干什么,要不然我不去了?”蘇江柳挑眉看祁邦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