拌嘴的錢老和楊老這才想起這件事:“對了,小蘇要生了,怪不得你最近心神不寧的,這貨還說你是急著過中秋。”
錢老急赤白臉:“誰這么說了,你之前不是也沒想到嗎,還有臉說我。”
楊老:“誰說的,我早就想到了,我那是被你給帶跑偏了,小祁,等你兒子出生,可得認我當干爺爺。”
“還有我,我也要當干爺爺。”錢老不甘落后:“孫女孫子都行,我不像有些人重男輕女。”
吵吵鬧鬧,很快就到了實驗室,所有人立馬嚴肅起來,投入到工作當中。
而在江市的蘇江柳吃完午飯沒兩分鐘,肚子開始發動了。
“媽,我房間里的待產包幫我拿出來。”蘇江柳感受著肚子的變化,冷靜的安排。
“好。”蘇母痛快的答應了,但走了一半突然停頓下來,才反應過來:“要生了?”
“嗯,不過不用著急,剛開始宮縮。”
怎么可能不著急,蘇母麻溜的拿了待產包,張嬸剛收拾完廚房,解開圍裙,關心道:“你現在怎么樣,肚子有什么感覺?”
蘇江柳老實說了,張嬸確定是要生了,去外面叫了車,拉著三個人一起去醫院。
不過還沒進產房,只是陣痛,還有的等。
到了下午兩點,她在過道溜達,希望能早點進去生下來,但這個過程真的是太痛苦了,比受傷還要讓人難受。
那股攥著勁兒的難受讓人抓狂,而這才是剛剛開始,宮口全開,身體被撕裂的感覺又是什么樣,蘇江柳想想就有點打退堂鼓。
可被架在那兒,想撤退也不能,除非肚子不存在,不然只能硬著頭皮往前。
晚上七點半,蘇江柳覺得自己都快裂開了,一點胃口也沒有,但她媽和張嬸勸道:“吃點,一會兒生的時候有力氣,不然半道上沒力氣了對大人孩子都不好,你可是懷了倆。”
于是,蘇江柳咬咬牙,撐過一陣難受,還是聽話的喝了雞湯,吃了兩個饅頭。
“媽,真的好難受啊。”吃完飯,張嬸去刷碗,蘇江柳抱著她媽的手哭唧唧。
心里暗罵祁邦彥這個狗男人,他倒是爽了,她卻要受罪九個多月,現在還要這么痛苦,為什么生孩子的不是男人。
不能照顧她就罷了,現在連生的時候也不在,要他有什么用,難道孩子就只是她一個人的嗎?
狗男人,別讓我看見你,不然打死你。
這種想法在進了產房之后更加強烈,感受著身體被撕裂的感覺,蘇江柳在忍無可忍的時候咬牙切齒道:“祁邦彥!”
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讓你好看。
我這么痛苦,憑什么你什么事兒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