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女同志的丈夫喊祁同志摸他老婆的胸,我都嚇死了,還以為真……是誤會就好。”吳剛氣憤:“那些人真是太過分了,黑的都讓他說成白的了,顛倒是非。”
“怪我沒看清楚就小題大做,只是一晃眼也不知道真假,現在清楚了,是我看錯了。”
祁邦彥面無表情看著他表演,這人見不得他好啊,想要挑撥離間,分撥他們夫妻感情。
吳剛只當沒看見:“你不會生氣了吧?我真沒別的意思,你心胸寬廣,別跟我一般見識。”
“俗話說得好,只要問心無愧,沒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只有祁同志這樣的人才配得上江柳。”
還在上眼藥,祁邦彥都快被氣死了,再也不忍:“沒錯,沒做虧心事當然不怕鬼找上來,那些見不得人好,喪心病狂的人就該天天厲鬼上門,一事無成,干啥啥不行,最好早點去死,下地獄進油鍋,永世不得超生。”
這話刻薄的吳剛都忍不住膈應,這就是在詛咒他:“沒想到祁同志你還信封建迷信那些東西,不過現在國家打擊這個,以后這種話,祁同志還是少說為好,不然惹來災禍就不好了。”
蘇江柳當然知道搞封建迷信以后有多嚴重,但現在形勢還沒那么嚴峻,見吳剛這么說祁邦彥不高興了:“什么封建迷信,不過是開個玩笑,吳同志你也太認真了點。”
“欺負我男人,我可不答應。”
吳剛哈哈笑,眼底的陰郁一閃而過,祁邦彥有什么好的,他能給他帶來更好的,總有一天她會看到他的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流年不利,吳剛剛走了,孟世和跟秦博年就來了。
“喲,這兩小家伙長的可真好,白白胖胖的,真喜人。”秦博年慈愛的要摸摸兩個小東西,抱一抱,卻惹來一陣大哭,小手使勁推拒著他。
“這是怎么了,是不是餓了?”秦博年很尷尬。
蘇母抱過來:“不可能,才剛吃飽了準備睡覺,可能是拉了或者尿了。”
檢查一遍卻發現,沒拉也沒尿:“真是奇了怪了,好好的怎么哭了。”
蘇江柳說:“會不會是身體不舒服,讓大夫過來看看吧。”
但神奇的是,小家伙們一進了姥姥和爸爸的懷抱,被哄了一會兒就消停了,眼角連滴眼淚都沒有,就干嚎。
蘇江柳哭笑不得,又有些尷尬:“這兩個小家伙認生。”
孕婦乙想說,認生嗎?她們抱過也沒事啊。
婆婆為了孫子,特意讓她抱過,根本就沒哭鬧,還特別可愛的看著你,看的她一顆心軟的一塌糊涂。
但想想之前的男人和這個男人,一抱孩子就哭的震天響,可能是挑人吧。
秦博年不在意:“沒事,也怪我,應該是我身上的煙味兒讓孩子不喜歡,世和要是抱的話,肯定也跟我一樣被嫌棄。”
孟世和有點走神:“是,最近抽的煙多,我就不抱了。”
“你什么時候出院,祁同志這個時候不會還出差,不陪在小蘇身邊吧?”秦博年教育道:“男人可不能這樣,老婆生了孩子,正是需要照顧的時候,就算有丈母娘照顧也不能完全不管。”
“像世和他那個媳婦兒,雖然不好,但他還是精心伺候,小蘇這么好,你可不能不把她放在心上。”
又一個上眼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