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南星的手就被人強行搭在了另外一只骨節分明的手上,某人示意她攥住。
這么一眼看去,倒像是南星拉著權祀不松開了一樣。
他的手指泛涼,南星卻覺得燙手,一下子松開了。
權祀將人圈在自己懷里,低頭看了她一眼。
跟著低聲道
“生氣了?”
南星沒說話。
權祀往她跟前湊的更近了,他低聲道
“可以咬回來。”
南星一把將人摁住。
她咬一口,他流血還不知道要流多少。
搖頭拒絕。
“不要了。”
權祀唇瓣勾出瑰麗的笑
“乖乖讓我咬?不生氣?”
她不想這么糾纏下去,他偏偏非要得寸進尺。
南星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嘀咕一句
“你還是不要說話了。”
說完,伸手捂著他的嘴巴把人推開。
她伸手抓起地上的書包,匆匆往外走去。
連白禹跟她說話,她都沒有停下。
權祀一只手撐在桌子上,瀲滟笑意浮在臉上,看上去心情好極了。
直至他笑夠了,這才開口
“去看看,免得她遲到了,要生氣。”
白禹應了一聲
“好的,少爺。”
而南星從景城酒店踏出來,一邊走一邊揉著眉心,有些蔫。
在別人跟前都挺正常的,不知道怎么,一到權祀跟前就束手束腳,完全被他牽著鼻子走。
一邊走,一邊低頭看看自己。
是身體出毛病了嗎?
好奇怪奧。
一邊走,脖子上的刺痛感隱隱傳來,她又捂了把臉。
是不是需要去檢查一下?
一定有哪里不對勁。
這個時候,手機振動響起。
她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復雜的情緒逐漸開始恢復。
背著雙肩包轉了一圈,來到一處拐角沒人的地方。
靠在墻角,掏出筆記本電腦,一只手撐著電腦,另外一只手開始操作了起來。
進入昨天晚上的那個網站,用私人賬號登錄進去。
跟著,后臺就出現了一封郵件。
郵件來自,思暝。
打開郵件,
【您好,我是思暝網絡部負責人,我們部門經過一晚上的努力,遲遲沒找到解開的方法,請您高抬貴手。
并已將五十萬轉到您的賬戶。思暝接受一切人才。如果您有興趣加入,可以通過賬戶來聯系我們。
我們24小時在線,隨時恭候。】
南星粗略的掃了一眼,跟著就把錢提出來了。
而另外一邊,思暝總部的技術所里,四個人正對著同一臺電腦發呆。
有人忍不住開口
“我們發的郵件會不會太卑微了?顯得沒有格調,人家會不會不加入我們?”
有人立刻反駁
“怎么可能?!我們可是思暝技術部,別人想進來咱們都瞧不上。”
有人咬咬牙
“這個該死的王八羔子,黑了咱們的主腦,一晚上都沒破出來,害的被老大訓,等他進來了,我一定得看看這到底是哪根蔥!”
有人猶疑
“不過,我們都等了一個小時了,人家怎么還沒聯系?”
“我們是不是應該把聯系方式再給人家發一遍?
最好是所有的聯系方式都發給他,他哪一種用著方便,就用哪一種聯系咱們。”
“喂,你還能再沒骨氣一點嗎?”
“骨氣?這一晚上破譯這個東西,我的骨氣已經被磨沒了,我現在只想膜拜。”
“咱們這份郵件寫的是不是太委婉了?萬一人家覺得咱們是客套怎么辦?”
“有道理奧。”
“要不······再發一封?”
“要不要跟老大說一聲?”
“哎呀,發一份郵件而已,咱們把人挖來了不就好了?”
“哎,你們剛剛破譯的時候有沒有覺得很熟悉?”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