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一聽到權祀的名字,莫名身體就發顫。
她站在臺階上,頓了頓。
她現在被那個王八蛋搞的都快出現心理陰影了。
她攥攥手。
結果下一秒,權祀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權祀穿著白色的襯衣,渾身上下壓都壓不住的饜足跟慵懶。
眉梢眼尾的戾氣散去了,殷紅的唇瓣勾著。
那領口鎖骨處,咬痕吻痕曖昧痕跡一個接著一個。
他挽起的一截手腕上都有被她掐出來的印子。
他伸手,將她一把抱住,禁錮到自己懷里
“小花,醒了?”
南星被他一抱,身體就像是有記憶一樣一顫,下一秒就紅了眼眶。
這完全是身體的反應,她大腦甚至還來不及回神。
權祀看她的樣子,愣了愣。
低頭詢問
“疼?”
說著,他摟著她的力道輕了一點。
南星眨眨眼。
疼?
倒是不太疼,更多的是酸,疲憊,累。
她搖搖頭,沒說話。
權祀看她不是疼的,彎腰將人一把抱起,徑直抱到椅子跟前,坐下來。
旁邊的宋景軒望著,輕嘖了一聲。
懶得再看。
本來,他聽到權祀把自己關房間里不吃不喝的,他就知道這人在搞事情了。
本來以為這倆人要鬧一鬧了。
結果沒想到,這還和好了。
南星餓的很,她咬著面包,一句話沒說。
白禹從旁邊走了過來。
低聲道
“少爺,老宅打來電話,說明天晚上權家擺宴,問您要不要回去。”
宋景軒單手撐著下巴
“小朋友,你要不要去?”
南星咬了一口面包
“我?”
她明天好像沒什么事。
她點點頭
“也可以。”
宋景軒笑道
“那你可要做好被圍觀的準備了。”
南星拿著銀勺挖了一口旁邊擱著的布丁,沒說話。
權祀睨了一眼,緩緩的也拿起勺子,挖了一口布丁,緩緩咀嚼。
宋景軒看著權祀,再看看他跟前沒怎么動過的食物。
咂舌。
因為這兩天的耽擱,南星手底下壓了很多事。
吃完飯之后,她就離開宅子了。
一頓飯下來,沒跟權祀說幾句話。
儼然對被他摁在床上做了又做這件事,有點氣悶。
宋景軒靠在椅子上,聲音懶洋洋的
“你這身體被你這么糟踐都能活著,你是不是得感謝那個改造你的人?”
權祀眼皮低垂著,半響后,
“她好像,生氣了。”
宋景軒笑了。
“就你干出的那些變態事兒,擱誰誰不生氣?人家好心救你,你還生氣折騰人家?多虧小朋友脾氣好。
要是換個人,早跟你分手了。”
權祀黑長的睫毛顫動一瞬,沒說話。
第二天下午。
南星來到郁寒的劇組里。
她坐在折疊椅上,跟郁寒核對了一下之后的行程。
等著都核對完了,郁寒看了她幾眼
“有心事?”
南星抬頭看他一眼
“為什么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