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費才能觀看”這句話的范圍非常廣,她得想想說什么才能滴水不漏,因為最開始肯定不可以給出非常詳細的信息,不然這樣會讓臥底有可乘之機。
假設她是臥底,那么有可能是其他三人的詞匯牌是:比賽、電影、演唱會等等。
她拿到的“付費才能觀看”,是一個概括性語句,所以她就是臥底。
假設她不是,那么臥底拿到的牌應該是具體的,那么她的發言應該是找具體與統一之間的共同點。
“需要看。”
商以柔終于給出了她的描述,顯然這個描述完美找到了共同點,大家表情都沒什么變化。
其實“誰是臥底”這種游戲,更應該叫“誰是演員”,全靠演技了。
主持人點點頭,隨意掃了一眼,然后目光落到了俞賜身上,“請描述你拿到的手牌。”
俞賜突然被點名,他慌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會恢復冷靜,“需要看,但是有條件。”
在她的基礎上加信息,俞賜游戲玩得不錯嘛。
然而沒等商以柔夸他一句,那主持人視線都沒有移開一秒鐘,“請你描述你拿到的手牌。”
俞賜被針對了,他又得繼續描述了,如果不是商以柔開得頭,他現在的情況更不利。
“也可以聽。”
俞賜再度說出了一個信息,這些信息目前看來和她拿到的還是相符的,現在誰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臥底,那就只能不停地進行猜測,還得想辦法不干擾別人。
這次,主持人還是沒有放過俞賜,“請描述你拿到的手牌。”
俞賜終于皺了皺眉,成了一只苦臉熊,“我看過。”
小孩子還是小孩子,瞬間暴露了他拿到的手牌,是一個具體的詞匯。
這次,主持人終于放過他了,目光再次移動,這次來到棕熊身上,“請描述你拿到的手牌。”
棕熊比起俞賜要游刃有余得多,它都沒有猶豫,直接道:“有完整的規則體系。”
聽到這句話,商以柔和另一邊的垂耳兔李珠珠對視一眼,棕熊回答得很好,完全沒暴露任何信息。
不論是具體信息,還是大范圍概括,都是符合棕熊描述的。
主持人并沒有刁難棕熊,而是再次看向了俞賜,“請描述你拿到的手牌。”
這主持人眼力見也確實可以,一眼就能看出來誰是玩游戲最不行的一個。
俞賜表情有些焦慮,他舉起熊掌抓了抓毛發,“每天都可以見到它的同類。”
又是一個關鍵信息出來了,也許之前還不能確認俞賜拿到的手牌是具體詞匯,但是她現在已經完全可以確認了。
甚至她都大概可以推斷出來,俞賜拿到的詞匯是什么。
有了這個描述,主持人點點頭,這次沒有刁難俞賜,而是看向了同為棕熊的那頭大熊,“請描述你拿到的手牌。”
“專業人士可以制作,非專業人士也可以制作。”
棕熊的話不少,但是給得信息非常模糊,不出意料的話,它現在應該也知道了俞賜的手牌大概是什么詞匯,現在的形式對他們不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