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無聊。”
“……”
商以柔想了無數種明淵回她的話，沒想到，這王八犢子竟然四個字把她搞無語了。
果然，他這人什么都好，可惜就是長了張嘴。
商以柔一時間不想理他，一個人往前走去，反正在這里也就是遇到他一小會兒，之后離開兩個人還是會遇到，那個時候的明淵絕對比現在可愛多了。
也不住道這明淵是不是故意的，看著她走那么快，沒去追她，也沒說話，甚至在她背后悄無聲息的。
她現在不能回頭，所以也不知道明淵在不在身后，他這身手看來是一直都很不錯，仔細一點，她都感覺不到她。
商以柔深呼吸一口氣，繼續往前走去，突然，她又遇到一個熟人。
“溫行止？”
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溫行止，也不知道這個溫行止到底是來自什么時空，彼時他模樣有些不修邊幅，這和她印象里的他，可真的是差遠了。
“商以柔？”溫行止看樣子也獲得了這個洞穴的游戲規則，他看著她嘆了口氣，“未來看樣子應該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但是，我還是想和你說一句話，不要去空中花園。”
空中花園？
他果然來自未來。
“空中花園是什么地方？那么未來什么時候的事情？”
問完商以柔突然又說，“算了，你還是別告訴我了，因為你來自未來我來自過去，我在過去知道了這些，未來還是去了空中花園，隨意還是別告訴我發生什么了，這都是無法避免的事情。”
“你在空中花園的時候，告訴過我你在之前遇到了來自未來的我，那些場景和你說的話，全都一模一樣，看來注定的未來，確實沒辦法改變。”
溫行止忽然笑了笑，“沒多久你就要去空中花園了，保重吧，我現在必須順著一條直線走不能回頭，所以和你們并不順路，但是我在前面看到了俞賜，想必你應該是在找他，我告訴他原地等著，或者順著一個方向走，所以你過去以后，還是可以找到他的。”
他現在的狀態和情緒真的和以前大不一樣了，商以柔很想知道，他到底來自未來什么時候，又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溫行止，你來自什么時候？”
“你死后的第三四個月？”他好像不太記得了，隨意搖搖頭，“距離你現在的時間，應該也就半年左右。”
不對，這不對，溫行止不是說她死在盛夏嗎？那他現在的時空她已經死了，按照這個時間推算，她不是死在盛夏啊。
所以……
商以柔一下子想明白了，“我死在一個副本里，那個副本的時間是盛夏。”
“你說對了。”
“可是郝凡仁不是說，我死在大半年以后嗎？”商以柔又發現了不對勁的點，“那這個日期又是怎么算的？”
“他連扔六次卜卦，犯了大忌，那是他死亡的時間。”
溫行止忽然露出一個疲憊的笑容，那里面沒有一點點釋然，情緒復雜得很，“你死之后，我身邊那些人，大多，都永遠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