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螭龍殿，將兩小孩放在床上，讓兩小孩睡覺，李婉婉才走到外間，屏退了伺候的人，見只剩下她和戚煜了，她才說：“那個上瓊國太子不對勁。”
“什么不對勁？”這是他第一次見欒令羽，倒是沒覺得哪里不對勁。
“我若是不能看見忠誠值，我也不知道他不對勁。”她又沒見過欒令羽。她書中，也沒提過欒令羽，哪知道這本同人文會怎么寫欒令羽。
“忠誠值？”
“嗯。”李婉婉點點頭。“一直都沒告訴你，我能看到別人對你的忠誠值，之前不告訴你，是怕你亂殺人，但現在，不怕了，我已經知道，并完全相信，你不是這種人。”
戚煜根本不惱，還笑道：“這也算一種進步嗎？”
李婉婉也樂了：“算吧，至少我不是更了解你了嗎。”都在一起那么久了，孩子也都這么大了，她以前是真的很擔心，但現在，她真沒那些顧及了，她以前真是有很多地方都太不了解這個人了。
戚煜摟著她，“那就說說所謂的對我的忠誠值吧。”
李婉婉就將忠誠值的范圍、怎么判定等事簡單的說了一下，說完這些，才道：“那個欒令羽頭上的忠誠值是負100，也就是絕對會害你，你一定要小心點。”
戚煜沉吟，“那是不是意味著，上瓊國使團此番前來，并不是為了兩國交好？”
李婉婉點頭，“我看八成是。”
戚煜眉頭都皺了起來，“這就有點說不通了。”
“什么說不通？”李婉婉不解。
戚煜：“上瓊國就是一個小國，只有跟我國交好，才能在這個世上立足，即使他害了我，我死了，也輪不到他一個小小的上瓊國稱霸，何況，若是害我的事曝光，大戚鐵蹄能瞬間將上瓊踏為灰燼，這百害而無一利的事，上瓊國會做？上瓊國的太子會做？”
“這倒也是……”李婉婉覺得有道理，也蹙起眉來。“可他的忠誠值真是負100，我還生怕看錯了，又看了一遍……”
“那是不是有可能是他想害我，但卻因為現實，根本沒法出手？只是在心里想想？”
李婉婉搖頭：“這負100是絕對會害你的，是會付出行動的那種，不會僅僅是心里想想的，遲早會付出行動的。可你剛才也說得對，上瓊國就一小國，上瓊國要是這么做，百害而無一利，那太子看起來也不是個傻的，肯定明知，卻還是想害你，這其中肯定有別的緣故。反正這欒令羽很有問題，你一定要多多注意。”
戚煜點頭。
世上想害他的人多了，但想害他，還付出行動的，就得看看那人是不是付得起這個代價了。
他不可能將想害自己的人都殺光，但那些敢付出行動的，他卻是從來不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向來不會手軟。
*
上瓊國使團在帝京期間，由戚汜這個汜親王陪著到處玩玩，戚霽正忙著種莊稼呢，沒法陪，就算有空陪，也用不著他一塊陪，一個小小的他國太子而已，用不著戚國兩大親王相陪，一個就行了，已經算是高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