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菀,“??”
...
玫瑰城,樊特岡帝古堡。
“情報上說,她已經從暮城出發了?”梵萊德看完手中的密信,將那紙條擱在火燭上燒了干凈。
“父親,這次我一定會抓住機會的!”
“樊爾,你過兩天便出發去普羅學院。”
“我...我去普羅學院?”樊爾一想到那學院里的管制就頭疼,再想想進入學院后要學習的課程內容,他腦袋都快炸了。
“她要去的地方就是普羅學院,你不去學院,怎么接近她?”梵萊德清楚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在心里想些什么,他恨鐵不成鋼怒道,“要是這件事沒有做成,你父親我公爵的位置可能也保不住。到那時候,你的好日子也就徹底結束了!”
“我去。”樊爾還是拎得清輕重,“父親,我愿意去!”
“你進去之后,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讓她參加普羅斯頓杯...”
...
“進入到學院后,一定不要參加普羅斯頓杯。”馬車上,少年端著一杯花茶漫道。
姜菀撓著古麗白軟軟的肚皮,“普羅斯頓杯?我之前好像有聽說過這個比賽。好像是奪得普羅斯頓杯的人,可以向長老院提一個要求。”
“不錯。”該黎神色突然變得嚴肅,“但你絕對不能參加。”
“為什么?”
“如今普羅學院的掌權者是樊特岡帝家族。在學校內,或許在玫瑰城,他們或多或少都會忌憚你體內的女巫之血和馴龍之術。可是在普羅斯頓杯中,他們不僅能光明正大對你下手,更是可以布陣克制你體內的女巫力量,限制你馴龍。”
“你是說...”姜菀顯然意識到了什么。
“西方血族如果要對一個東方血族的儲君出手,沒有比在普羅斯頓杯中更好的地方。”
普羅斯頓杯,是向外界展示個人力量,亦是向外界宣告自己家族的強大。
在普羅斯頓杯中,沒有勝負,只有生死!
倘若她進了普洛斯頓杯,無異于就給了西方血族朝她下手的機會。
“記住了丫頭,一定不要參加普洛斯頓比賽。”
姜菀點點頭,“我知道了。”
她這一趟來玫瑰城,也是極為危險。松散懈怠,就等于是把致命點暴露給對手。
“該黎。”她眼底帶著認真,“你也要答應我,沒有把握的事情,不要輕易去做。”
該黎“嗯”了聲,看著她意味深長道,“那像是交配這樣的事情,你覺得我有把握么?”
姜菀,“...”
...
馬車不知道行駛了多久,等姜菀睜開眼睛睡醒時,他們一行人已經進了玫瑰城。
玫瑰城是樊特岡帝家族的附屬城邦,因為這里最是適于種植玫瑰,養得玫瑰艷美馥郁,故而得了這個名字。
玫瑰城不大,但是地勢位置好。在這大陸之中,玫瑰城就像是這片大陸心臟的位置。
樊特岡帝家族正是看中了玫瑰城交通便利,適合貨物交易,才將家族遷至此處。
如今的樊特岡帝家族,怕是上流貴族圈子里最為富有的存在。
姜菀把古麗安置在拎著的挎包里。畢竟像龍這樣稀有罕見的生物,一旦招搖過市,就容易被賊人惦記。
“前面有一家旅館。”該黎扮演著自己侍衛的角色,手中大包小包拎著不少行禮。
“普羅學院開學的日子是在明天,我們稍微找個距離學院進一些的旅館,這樣明天也不用太早起床。”
該黎點點頭。
兩人問了問路人普羅學院大致的方向在哪里,正要朝那方向走,眼前的路被人給擋了去。
“菀菀~”一身粉色騷包西裝的男子緩緩向少女靠近。
“樊爾伯爵?”她往后退了一步,“好久不見。”
“是啊!”樊爾癡迷望著少女,“你...你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