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翹無奈：“那不然還能有哪個。”
江瑤又是一陣尖叫，整個人恨不得貼到門上：“去拍ES的廣告，我能理解成你要成為他們的代言人了嗎？”
“也還沒確定。”聞翹不好把話說得太死：“傅景珩只是說先讓我回去拍一下看看效果，能不能拿下來代言，還沒有十足的把握。”
江瑤立刻彩虹屁輸出：“那沒事，你肯定行的。”
“雖然我對你向我表示的認可很感動，但是——”聞翹倚靠在洗漱臺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打著白瓷磚：“你能不能先讓我洗個澡？你這貼在門上我老有一種被偷窺的感覺。”
“哦哦。”江瑤聞言立刻彈開：“你先洗你先洗。”
她現在恨不得把聞翹當祖宗一樣的供起來，自然是她說什么就是什么。
一掃剛剛的郁悶心情，嘴里哼著歌離開了浴室這塊地方。
視后又怎么了，還不是吃了年齡的優勢比聞翹早出生了幾年，現在她的翹翹崛起了，姜薇還不是要靠邊站。
聞翹聽著門外隱隱約約傳來的“今天是個好日子”的歌詞，無奈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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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品牌和FS的合作從年初就開始在接洽，他們的品牌總監也親自前來實地考察過好幾次。
商人都是想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傅景珩和ES的老總也不例外，雙方焦灼了許久，都沒有退讓的打算。
但是傅景珩卻一點也不急。
ES入駐華國市場是大勢所趨，而景萃商場是他們最好最優且唯一的選擇，如果ES愿意因為幾個百分點去跟別家合作，從而讓自己的品牌下降幾個檔次，那就另說。
心理戰打久了也很磨人，終是ES那邊率先坐不住，這次ES的總裁和設計總監以及他們市場經理特地飛到江城和傅景珩談合作，也是拿出了百分之百的誠意。
寬大的實木桌兩側分別做了三個人。
一側是以傅景珩為首的FS集團，另一側就是ES的人。
ES的總裁Armand有二分之一華國血統，中文名隨母姓，叫顧裔，金發碧眼，但是臉部線條卻柔和了不少，但是眼底該有的精明一分不少。
合同打開最后一頁擺在他面前，他拿起筆，在簽下名字的前一秒突然停下，看向對面從容不迫的傅景珩：“傅，你就真的不肯退讓一點嗎？”
許是才學習中文沒多久，發音不太標準，也缺少了些流暢。
傅景珩淡淡一笑：“如果顧總沒有考慮好，我可以再等等。”
顧裔聞言，嘆了口氣，在合同上簽下自己的名字，嘴里嘟囔著：“真是萬惡的資本家，一點虧都不吃。”
一旁隨行的秘書聽后，拽了拽他的袖子，小聲提醒：“顧總，您別忘了，您也是資本家。”
顧裔：“......”
不好意思。
他還真的忘了。
簽好合同之后，ES和FS的合作也算是塵埃落定了。
“傅，合作愉快。”
傅景珩抬手握上顧裔的：“合作愉快。”
收回手，在談判桌上的嚴肅便消失不見，顧裔眼睛閃著好奇的光芒：“傅，我想見一下我們挑選的代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