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珩挑了下眉,看向程玦的眼神變得意味深長了起來。
慢慢直起身,給程玦的酒杯里倒滿了酒,推了過去:“喝點酒,潤潤嗓子。”
程玦原本繃直了的身子松懈下來,端起酒杯猛地喝了一大口,隨后便聽到傅景珩饒有興致的問道:“然后呢。”
秦響迅速的接話:“然后人家把他罵了一頓,說他是土狗,小學生把妹都沒他土,拒絕的干凈利落。”
程玦主動跟秦響說是一回事,但是現在被秦響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來,面子上多少有些掛不住,他大聲嚷嚷著:“秦老二,你這張嘴如果不會說話就去捐給有需要的人吧。”
然后對傅景珩解釋:“傅哥你別聽他瞎叭叭,我覺得人家姑娘就是害羞,但是你別說,她還真挺有個性的,等下次見到她我肯定能把她聯系方式要過來。”
傅景珩意味不明的笑了聲:“你倒是挺會覺得。”
程玦絲毫沒察覺出來傅景珩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還在那沾沾自喜:“也沒什么,我就是比較會揣測女人的心思。”
“說這么多,渴不渴。”傅景珩點了點他的酒杯:“潤潤嗓子。”
程玦自然是認為傅景珩這是在關心他,拿起酒杯把剩下的半杯喝完。
傅景珩再次給他倒滿。
他們這些人湊在一起也不聊什么生意上的事情,隨意的胡扯著,后來有人覺得這么干喝酒有點無聊,便提議比骰子的大小。
一般這種環節傅景珩是懶得參與的,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竟然也來了興致。
玩了兩把下來,每次點數最大的都是傅景珩,點數最小的都是程玦,明明今天的聚會是補給程玦的接風宴,結果他的手氣卻一次比一次臭。
再加上傅景珩變著法的給他灌酒,聚會結束的時候,程玦已經趴在沙發上不省人事了。
其他人走了之后,包廂里只剩下了程玦、秦響和傅景珩。
秦響和傅景珩也都喝了點酒,此刻都沒個正型的坐在沙發上。
秦響踢了踢程玦的腳,見人沒反應,看向傅景珩:“你今天怎么一直灌這小子酒?”
“有嗎?”
傅景珩喝了酒,眼睛不似往日那般清明,領帶被摘下來丟在一邊,襯衫最上端的紐扣解開,露出一小截鎖骨,胸膛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
“沒有?”秦響反問。
傅景珩淡淡道:“今天不是他的接風宴?”
言下之意就是,給他接風,我不灌他酒灌誰的?
秦響沒多想,“也是。”
發傅景珩看了眼昏睡的正香的程玦,心里冷哼了聲。
**崽子,沒大沒小,誰都敢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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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飛機取到行李趕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夜里十一點多了。
聞翹和江瑤簡單收拾了一下,洗完澡就睡了。
折騰了一整天,第二天鬧鈴響起來的時候,聞翹這個起床困難戶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了老半天,最后被江瑤揪著耳朵從床上給提了起來。
刷牙洗臉,隨便套了兩件衣服哈欠連天的打開門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