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洗完臉清醒過來的小臉上一掃之前的困倦,雙眼放光的盯著那一袋子的布丁,還小小的“哇”了一聲。
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養了個女兒。
傅景珩收回視線,認命般的嘆了口氣,將毛巾又重新掛回到了架子上。
門鈴響起,傅景珩看了眼盤腿坐在沙發上正吃的歡快的聞翹,走過去開門。
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要是和聞翹在一起,他就永遠都是操心的命。
透過貓眼看了眼外面,傅景珩打開門側開身子,讓出位置來。
林若純拎著已經被自己吃了一半的榴蓮千層蛋糕進門,先是探頭探腦的往里面看了一眼,然后才看向傅景珩:“我看到聞翹給我發消息就過來了,沒打擾你們吧?”
傅景珩:“打擾了,你出去吧。”
“不得了不得了,哥你現在居然會開玩笑了。”林若純嘖嘖稱奇:“聞翹的影響力果然比榴蓮的味道還讓人深刻。”
“廢什么話,趕緊進去。”
林若純話音剛落,就被身后站著的秦響給推了進去。
她往前踉蹌了一步站穩之后,回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秦響,豎起大拇指在自己的脖子處橫著劃了一下朝他示意,然后才拎著蛋糕走進去。
傅景珩把門關上,看向站在玄關處的秦響:“你怎么跟來了?”
秦響反問:“我難道不能跟來嗎?”
傅景珩好整以暇的說道:“你知道你先在想什么嗎?”
“什么?”
“狗皮膏藥。”
秦響:“?”
似是覺得殺傷力還不夠大,傅景珩又補上一句:“甩都甩不掉的那種。”
“彼此彼此。”秦響冷哼一聲,斜睨著傅景珩:“也不知道是誰,看到熱搜之后顛顛的買了最早的航班飛過來,把工作都丟給自己的助理,可憐的馮勵,攤上你這么個老板。”
面對秦響的反擊,傅景珩依舊面不改色,他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袖口,說道:“前兩天你哥給我打電話問我你在干什么,我想著他應該是想讓你回去了,你說呢?”
原本還氣焰囂張的秦響伴隨著傅景珩最后那帶有威脅性的三個字瞬間煙消云散,他一下子變得乖順起來:“其實我覺得老傅你形容的特別準確,真的。”
說著,還不忘豎起大拇指以示肯定。
傅景珩看著立刻變慫的秦響,輕嗤一聲:“行了,進去吧。”
秦響如獲大赦,激動地擁抱了一下傅景珩:“老傅,你真好。”
傅景珩還沒來得及讓他松手,就聽客廳傳來聞翹驚天地泣鬼神的一道吼聲:“秦老二,你干什么呢?當著我面抱我男人?當我是死的?”
秦響被嚇了一跳,眉毛一挑,正想反擊,突然想起傅景珩剛剛的威脅,順便還意識到聞翹現在在傅景珩心中的分量,最終選擇了忍氣吞聲。
他松開傅景珩,“是你男人是你男人,沒人跟你搶,亂嚷嚷什么。”
秦響一邊說著一邊走過去,抓著林若純的手,把她剛挖出來的那一勺布丁送進了自己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