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洺從后面走過來,見聞翹一直盯著那瓶水看,好奇的問道:“你老盯著這瓶水看干什么?節目組在里面投毒啦?”
說著,就要伸手去拿。
聞翹沉聲道:“把你的爪子給我拿開。”
祁洺:“..........”
拿開就拿開。
有什么了不起的。
聞翹看了眼那瓶水,又看了眼水平正上方的那個數字,心中有了個猜想。
空出來的五個格子,其中四個格子是連在一起的,隔了兩個數字是下一個空出來的格子。
聞翹將水平正上方指著的那個數字填到單獨的那個格子里,然后盯著另外四個空格子。
祁洺從一旁看著,見狀好奇的問道:“你怎么知道是這個數字?”
“不知道。”聞翹語氣隨意道:“瞎猜的。”
祁洺大呼小叫:“那你還敢填,萬一填錯了,有陷阱怎么辦?”
聞翹眼神都沒賞他一個:“要不你來,大齡兒童。”
“你說誰大齡兒童!”祁洺雙手叉腰,一副要教育聞翹的模樣:“算起來我還比你大一歲呢,你喊我一聲祁洺哥都不為過。”
“哦。”聞翹總算是扭過頭:“我真喊了,你受得起?”
祁洺下意識接話:“那我有什么受不起——”
看到聞翹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后,祁洺猛然反應過來。
他還真受不起。
其實也不是受不起,主要是怕回家了之后,他小舅舅會把他剁了燉湯喝。
祁洺咳了咳嗓子,裝作剛剛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拿起那張白紙,像模像樣的看著:“我們來研究一下這張紙上印著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聞翹輕笑一聲,略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之前聽蔣萊說過,傅景珩接手FS之后,傅薔就和祁洺的父親祁山去環球旅游了,本想帶著祁洺一起,但是祁洺不愿意跟過去當電燈泡,以不舍得留小舅舅一人孤苦伶仃為由,死賴在他身邊。
現在想來,真是辛苦傅景珩了。
拉扯個這么智障外甥。
此刻,“智障外甥”捏著那張紙的一角,走到燈光下舉起,燈光穿透薄薄的紙張散落在他的臉上。
聞翹無語:“沾了白醋的紙只能用火烤,不然你就算把它貼到燈泡上都看不出來一個標點符號。”
“我知道!不用你說!”祁洺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仰起頭繼續盯著那張紙。
聞翹也不管他了,隨便他吧,反正脖子疼的也不是她。
過了會兒,祁洺突然喃喃出聲:“李導對這句話是不是情有獨鐘啊,昨天晚上我跟他聊天都結束了,冷不丁還給我發了這么一句話,現在又在這兒看到,再配上這環境,怎么看怎么有種陰嗖嗖的感覺,跟鬼片兒似的。”
說著,他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往聞翹那邊移動了幾步,試圖驅趕自己涌上來的恐慌。
有點嚇人。
嗯,但是還在可忍受范圍內。
正緩緩朝聞翹那里靠近著,結果一直背對著他的聞翹突然一個回頭,眼神銳利的看著他,祁洺的腳立刻釘在了原地。
“你剛剛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