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珩忍著笑意:“哦,是這樣。”
“嗯,就是這樣。”聞翹抱著花折返回去,睇他一眼:“不然你以為是哪樣?”
“沒。”傅景珩搖搖頭:“就是你說的這樣。”
“……”
什么這樣那樣的。
跟說繞口令似的。
聞翹最終也沒找到能跟這束花所匹配的花瓶,直接把它放到了桌子上,等一會兒都結束了也好帶走。
聞翹讓傅景珩坐在自己位置上,她則坐到了林若純的位子。
“什么時候回江城?”傅景珩問。
“其他人在補拍之前遺漏掉的片段,張導說晚上聚一下,我也不想那么趕……”聞翹一邊想碎碎念著:“明天吧。”
“好。”
“你什么時候回去?”
聞翹問完這個問題,就意識到自己是多此一舉了。
果不其然,傅景珩正用一副“你說呢”的表情看著她。
雖然他留在這里的原因是她,但是聞翹感覺自己在傅景珩面前丟人了,勢必要找回場子來。
“你天天往外跑,公司怎么辦?底下的人不會有意見嗎?”聞翹義正詞嚴的說道:“老板帶頭擅離職守,不好好工作,以后還怎么服眾?”
“怎么沒有好好工作,老板出去追老婆不就是工作嗎,你影響著我,而我又是FS的主心骨,來見你一面,能提高我的工作效率,使FS發展的更好。”傅景珩笑著說道:”而且,見到你,心情變好了給他們漲工資,他們怎么還會有意見。”
“……”
聞翹也是第一次發現傅景珩說起歪理來,也是一套一套的。
一向以理不直氣也壯著稱的聞翹都要為傅景珩的這一番不要臉的發言而鼓掌了。
聞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這么被外界認定的花瓶居然還有這么大的影響力,能決定FS成千上萬員工的幸福生活以及你們家集團未來的命運,還真榮幸呢。”
看著小姑娘傲慢的樣子,傅景珩心甘情愿的為她墊高臺階,“能被你影響,是我的榮幸。”
“……”
聞翹挪了挪屁股,湊近了滿眼審視的看著傅景珩:“你以前真的沒有談過戀愛?沒有哄過女孩子開心?”
“沒有。”傅景珩乖巧解釋:“你是我各方面的第一個。”
聞翹:“……”
是她想多了嗎?
怎么聽著“第一個”這個詞,感覺有點帶顏色呢。
猜到了聞翹要問什么,沒等她開口,傅景珩就先一步說道:“有些事,看到你,就無師自通了。”
“那你以前怎么不這樣?”聞翹一邊整理自己寬大的衣袖,一邊瞪了他一眼:“果然,男人都是賤骨頭,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
在這個問題面前,傅景珩自知理虧,聞翹怎么說他,他都不會反駁。
但是對于失去次知道珍惜這一點,他卻并不怎么贊同。
“一直都很珍惜你,你用永遠都是我最珍貴的寶貝。”
傅景珩接過聞翹手里的活,給她細致的卷起衣袖,“得不到你,你最好,得到了你,你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