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翹和林若純一起朝著片場走去的路上,林若純屈起胳膊肘懟了懟聞翹,問到:“我哥看到那束花,什么反應啊?”
“還能有什么反應。”聞翹笑起來:“恨不得打把那束花給吃了的反應唄。”
“勇還是你勇”林若純豎起大拇指,夸贊道:“敢把情敵的花大搖大擺拿到我哥面前還能完好無損的,除了你估計就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聞翹嘚嘚瑟瑟的撩了下頭發:“沒辦法,魅力太大。”
“臭顯擺。”林若純哼笑了一聲,提醒她:“不過,你把我哥和霍慕庭送來的花單獨放在一起,不怕見不到那束花的第二面嘛?”
“……”
這是個好問題。
聞翹默了默,語氣里帶著幾分遲疑:“傅景珩,應該沒有那么小氣吧?”
聞翹知道男人在面對自己真正喜歡的人時,都是小氣的,雖然傅景珩也確實當著她的面表達出了對霍慕庭送來的那束花的討厭,但是聞翹還是想象不太出來,傅景珩對那束花下毒手的模樣。
“不不不。”林若純將剛剛的大拇指換成食指,左右搖擺了一下:“請你,永遠,不要低估,一個男人幼稚和小氣的程度,尤其是我哥。”
“怎么?你哥的幼稚和小氣程度很特別?”
“不。”林若純的食指再次左右搖擺了一下:“不是很特別,是非常特別。”
聞翹緩緩吐出兩個字:“比如?”
“就拿最近的一件事來說,你之前回江城是不是碰到一個開車調戲你,沖你吹口哨的人?”
聞翹點點頭:“是有這么回事。”
“他是程玦,是除了秦響之外,我哥的另一個發小,我哥那天把你送到機場回去后跟他們聚了聚,你們訂婚的時候程玦還在國外沒回來,所以沒見過你,聚會的時候,程玦說自己遇到了真命天女,”說到這,林若純頓了頓,指了指聞翹。
“并且簡單描述了一下自己那天遇到你的經過,我哥知道他對你干的那些事之后,一聲不響的灌了他一晚上的酒,要不是后來看到你們一起上節目,程玦估計到現在都以為那天我哥灌他酒是真的在歡迎他回國。”
“更早之前的,你來影視城拍戲,我哥第一次來探班,就是來找你的,還說什么順路都是屁話,他這人就是不太會關心人,還有點悶騷。”
聞翹:“這個我知道。”
因為時間隔的有些久遠,林若純回想了一下秦響跟自己講述這件事情的經過,繼續說道:“就是那次,你去咱們酒店頂層的酒吧,不是被你那個學弟周瑞賢挑釁了嘛,我哥特意叮囑秦響把他送到他爺爺周老家,你不需要知道周老是誰,你只需要知道,周老在看到自己的孫子喝的爛醉如泥后,特別生氣,然后周瑞賢是真的喝大了,把周老認成了你,抓著他揚言要再戰一晚非要喝趴你,結果周老直接給了他一拐杖,給他醒酒,還是當著秦響的面,是真的氣急了,周老平時最要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