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沒有經過你的同意,擅自丟了你的東西,是我不對。”
聞翹高冷的“嗯”了一聲:“看來你還知道自己錯在哪了。”
“但是在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是會丟。”
“……”
他知道個屁。
傅景珩往前邁了一小步,逼近聞翹,目光炯炯的盯著聞翹:“別把我想的很大方,我其實要比你想象的要小氣很多,尤其是在你面前,我恨不得所有男人都對你避之不及。”
聞翹伸出食指戳了戳傅景珩的胸膛:“可是,有這么多人喜歡我,你難道不應該感到高興嗎?這也證明是你眼光好啊。”
傅景珩捉住在自己胸前作亂的那只小手,垂了垂眼:“我的眼光一向都很好,有你就夠了,不需要借用別人來證明。”
聞翹翻了個白眼:“祁洺的自戀是遺傳你的吧。”
“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傅景珩捏了下她的手,看到躺在她懷里的百合花,覺得十分礙眼,忍著想要把它再次丟掉的沖動,撇開眼,重新看向聞翹。
“我不能阻止其他男人送你花,但是我可以保證,以后你每次活動結束或者拍戲殺青后的第一束花都是給我送的。”
聞翹笑起來,指尖撓了下傅景珩的手掌:“那傅總可要說到做到哦?”
“一言為定。”
-
傅景珩陪著聞翹在杭城住了一晚,只不過他是住的頂層的套房,聞翹則是縮在劇組分配的小套間里度過她在劇組的最后一晚。
第二天一早,傅景珩陪著聞翹回了江城。
說是傅景珩陪聞翹,但是聞翹怎么都覺得,是她自己在陪傅景珩。
傅景珩就跟一個大型人形掛件一樣,聞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到了機場,聞翹去個洗手間,他恨不得都站在門口等她。
聞翹從洗手間出來,看了眼背對著衛生間站著的男人,悄悄地走到他背后。
“嘿!”聞翹突然出聲:“有沒有被嚇到?”
她將占滿水的手舉到他面前彈了一下,零星的水珠濺到了傅景珩的臉和他的襯衫上,水珠暈開的那部分顏色加深。
傅景珩卻似毫無所覺一般,從兜里掏出一包紙巾,抽出一張,抓過聞翹的手把水擦干。
“下次記得把手弄干。”傅景珩一根一根的擦著她的手指,“現在已經入秋了,濕著手到外面被風一吹,容易被吹裂。”
“知道了。”聞翹應了一聲,然后湊上前歪著腦袋去尋傅景珩的眼睛:“所以你有沒有被嚇到?”
傅景珩抬了抬眼:“有,被嚇到了。”
“可是你表現的一點都不想被嚇到的。”聞翹哼哼唧唧的說道。
“……”傅景珩又看了她一眼,動了動嘴唇:“哇,好害怕。”
“……”
聞翹梗了梗。
算了。
她就不應該對傅景珩抱太大的希望。
給聞翹把手擦干凈,傅景珩將衛生紙丟進垃圾桶,十分自然的牽起聞翹的手往前走。
或許是他這個動作做的太過自然,聞翹竟然沒察覺到任何的不對勁。
等在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錯過了甩開傅景珩的最佳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