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笑容有點奸詐。
還有點危險。
“你好壞啊。”
“壞嗎?”傅景珩想了想,說道:“還好吧。”
聞翹眨了眨眼睛:“我覺得我要開始重新認識你了。”
“怎么?”
“我覺得我之前知道你太片面了。”聞翹老老實實的說道:“我發現你還挺腹黑的。”
“因人而異。”傅景珩說:“不用重新認識,在你面前的我永遠是最真實的。”
“屁嘞。”聞翹才不信他的鬼話:“你以前都沒有現在這么會的,好聽的話從來都不會說,訂婚那天,我當著你面摔了一跤,你不扶我就算了,還嫌棄我的鞋。”
“……”
求生欲告訴傅景珩,這個時候他說什么都是錯的,最好的回應就是沉默。
但是,他低估了聞翹鉆空子的能力。
“你看,你沉默了,你沒話說了。”聞翹憤憤的戳了戳他的胸膛:“你現在要還是剛開始的那副死樣子,跪下求我,我都不帶原諒你的。”
“你舍得?”
“……”聞翹頓了頓,繼續戳他:“怎么不舍得,你不要太高估自己在我心中的地位好不好。”
傅景珩抓住她的手,遞到嘴邊親了親:“以后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就告訴我,我改。”
聞翹還是不太能習慣被他親吻手指,她手指的敏感程度不亞于耳朵。
被傅景珩這么親著,她的氣勢都弱了下去:“好嘛,我知道了。”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兩人走出去。
“程玦知道咱們兩個的關系嗎?”聞翹回想了一下:“我記得咱們訂婚那天,他好像沒來參加吧?”
傅景珩側目看了她一眼:“你還記得挺清楚?”
聞翹在腦子里搜刮出程玦那放蕩的做派和不正經的笑容,以及他花里胡哨的打扮,“他那么顯眼的一個人,要是去參加咱們的訂婚宴,估計會穿的比你跟我都要花枝招展,他這種人想不記住都很難吧?”
“……”
好像也有道理。
傅景珩剛返上來的醋勁兒下去了一些,“訂婚的那天他還在國外沒回來,上次我去參加你們的綜藝,那個時候他知道的。”
“估計后來也想起來他招惹你的事情,怕我生氣,特意跑去機場接我回來。”
聞翹斜看了他一眼:“你在他們這群人心中很有分量哦?”
“現在沒有了。”
“怎么了嗎?”
傅景珩沒去看聞翹,目視前方看著路,生怕聞翹一個不注意磕了碰了,但是也沒有敷衍聞翹,“現在你在他們心里比我更有分量。”
“……”
這倒也是。
把他們這群人的領頭羊給拿捏的死死的,分量可不就比傅景珩還重嘛。
聞翹哼了哼,沒接話。
拐過一個彎,包廂的門口。
傅景珩推開門,讓聞翹先進去。
程玦老早就守在了包廂門口,看到傅景珩推門的那一瞬間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朝著傅景珩就奔了過去,不成想下一秒看到一個女人從他身后走出來,而且還是一個讓他印象深刻的女人,眼看著就要撲倒聞翹身上,迅疾的步子停下有些困難,他只來得及改變方向,把包廂的門抱了個滿懷。